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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转,安荣候又道,“不过李某人也不敢白劳烦谢大统领帮忙,听说令尊早年间受罪患上的咳疾一直没好,可巧,我从外地寻到一位专治咳疾的神医,比令尊严重的咳疾他都治好过,想来治好令尊也不成问题。”
谢淑林眉头紧皱,过了会儿才摆摆手,“你先回去,容我好好儿想想。”
见他没让他把银子抬走,安荣候松了口气,感激对谢淑林作揖,退出书房。
忽然,谢淑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侯爷,只此一次。”
安荣候被他叫住,背后炸出一身冷汗,听他只是警告,没再说其他的,才如释重负,感激转身再对谢淑林行一礼,匆匆带着人离开谢家,生怕谢淑林反悔。
安荣候前脚刚走,后脚,周东、周南两个侍卫从门外进来,对谢淑林劝道,“统领,这钱咱们不能收,安荣侯府的事儿咱们更不能管。”
若不是户部嫌弃安荣候这个王藩司姻亲家是个烫手山芋,一向爱财如命的他们怎么可能没一个敢收安荣候这笔赃款的?
还不是怕被苏敬安盯上。
那家伙是纯粹的猎狗,盯上了就不松口,直到把对方弄死,或者整的对方生不如死为止。
谢淑林擦了把脸,把毛巾扔回热水盆里,披上斗篷,把刚放下来没多久的配剑往腰上系,吩咐道,“行了,人苏提督抓王藩司是为了啥?还不是帮圣上收回这些赃银,现在银子在这儿摆着,咱不给人送去,还真叫安荣候抬回去藏着不成?”
周东、周南相视一眼,嘴角抽了抽:感情统领刚才是在跟安荣候演戏?
他们还真以为统领为了一个不知名的能治好老夫人咳疾的神医就心动受贿了呢!
谢淑林走的时候,顺手把桌上安荣候给他的那包金银揣上了。
皇宫,典狱局。
牢房并不阴暗,反而灯火明亮,只是空气里又闷又冷,充斥着一股酸臭的屎尿味和血腥气,实在算不上好闻。
太师椅上,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一身囚服被绑在椅子上,身上也没受刑,但却青筋暴跳,目眦欲裂的挣扎着朝苏敬安扑去。
“你这个阉贼!
钱粮是我贪的!
银子是我藏的!
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对我的孙儿动手!
啊啊啊!”
苏敬安目光惋惜的看了眼怀里,血肉模糊的肉团,“我也不想剥他的皮,可谁让他姓王呢?不过,这孩子还有口气儿,皮儿好好养养也还能长,王藩司现在认罪的话,说不定他还有救?”
说着,他又抬头对王藩司扯出一抹笑,“若是王藩司还不肯认罪,咱家还可以请你儿子,你媳妇来典狱局看看你。”
王藩司又恨又急,又悔又痛,想咬牙自尽,免得被这个阉人折磨,却又怕他一死,这阉人没了顾忌,直接把他定成畏罪自杀,诛他九族。
最终,他痛苦低头,“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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