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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这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村口大妈:“他们应该都不知道彼此的位置,现在动一动就定输赢了。”
娄燕茗:“比耐心了。”
唐玦笑:“那他比不过楚玊的。”
很肯定。
中午太阳架在头顶,场外的人都有些受不住。
场内还是一片死寂。
很久,场外已经开始撑伞扇风。
“真的有人在里面吗?”
“别中暑了吧?”
“真的。”
“何景浩人高马大的应该不会,倒是你们女同志还挺大问题的,要不要进去找找啊。”
“嘘!”
有声响了。
踩草声。
视野被掩体挡了很多,不知道是谁在动。
走一走,停一停,断断续续的。
又过很久。
忽然,一声枪响,一缕烟。
红色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挪威牛河蹦起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楚玊站起身,把头盔和枪搁到某个掩体处,功成身退。
她走出来。
场边有人为她鼓掌,挪威牛河激动得抱在了一起。
然后她看见唐玦踩着阳光过来,金色耳钉刺眼,黑发飞舞,她双臂大展。
楚玊倒没有各位这么激动,她只是云淡风轻地笑,靠近唐玦。
好似胜利的喜悦驱使着,这里理应有一个庆祝的拥抱。
她伸手,单臂环住唐玦,承下了对方的怀抱。
唐玦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笑,带她双脚离地转了个圈。
再分开,唐玦的手顺势搭到楚玊腰侧,她抱着她面朝其他人。
靠得很近,贴着。
楚玊低语:“有这么开心吗?”
唐玦悄悄回答:“很开心。”
笑得浓烈灿烂狂妄洒脱神采飞扬,是唐玦。
“唐玦!
最后一枪是你开的吗?用不用这么得意?”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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