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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泉淡淡地说,“我不会因为一个不配合的病人就抛弃职责的。”
“还没毕业就好意思自称医生了?”
陆南扬嘲讽。
谢泉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抬起头平静地看着陆南扬,“你受伤,来这里看病。
出了这间办公室你怎么喊我都行,但在这里,我就是你的医生。”
谢泉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公事公办的冰冷语气反而把陆南扬噎得说不出来话。
好像小心眼的人是他一样。
“有个大二的跟闻飞起冲突。”
陆南扬说,“我跟他呛了两句,被踹了一脚。”
“这样。”
谢泉的眉毛几不可见地轻挑了一下,“英雄救美啊。”
陆南扬轻笑了一声,“算了吧,也太抬举闻飞了。”
“我说的是你。”
谢泉眸中带笑。
陆南扬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
他是美。
那英雄是谁?
谢泉却不再继续说了,他把药油拧开放在桌子上,朝对面的医疗床抬了抬下巴,“趴上去。”
陆南扬没有动。
谢泉也不着急,把蘸了药的棉球从瓶子里取出来,“或者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站着,等你室友回来你再跟他解释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连药都没有上。”
陆南扬:“……”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陆南扬屈服了,他咬咬牙往床上一趴。
谢泉是个人渣,但闻飞是他的好朋友,他不想再节外生枝让闻飞误会自己对他有偏见。
陆南扬今天穿的是条修身的涤纶长裤,这个姿势下,臀部圆润的形状被布料撑了个饱满,后背的竖脊肌也在衬衫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在陆南扬看不见的位置,谢泉轻轻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他对完美的事物有近乎执着的偏爱,眼前人的肉体绝对算得上其一。
陆南扬的后腰先是传来微凉的触感,接着棉球在皮肤上游走,把药油涂匀,没多久凉感就变成了热辣。
陆南扬松了口气,不是很舒服,但至少流程很正常。
但就在这时,他感到一双高热的手掌覆在了皮肤上,掌心顺着肌理的纹路,一点点将药油涂抹推开。
陆南扬的头皮几乎要在这瞬间炸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谢泉五指的形状,掌心的温度在药油的催发下变得滚烫,油液愈发滑腻,甚至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响起隐约的水声。
一些碎片般的记忆电影似的一幕幕闪过陆南扬的脑海。
那天晚上,谢泉也是这样居高临下地压在他身上,膝盖制住他的大腿,把他的胳膊反剪在背后,凑在他耳畔。
干净好听的声音仿佛恶魔在低语,“你看,多美。
你还是更适合这样,不是吗?”
这一瞬间,陆南扬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得愤怒和耻辱嗡的一声全涌进大脑,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谢泉抬起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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