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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泉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水源一般,撬开陆南扬的唇齿,舌尖挤入他的口腔,在所能触及的每一处黏膜攻城略地,竭力汲取着水分。
陆南扬被他推得后背靠上了隔间挡板,一个重心不稳,坐在了马桶盖上。
谢泉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夏末的热度还未完全散去,两人间的阻隔不过一条薄薄的单裤。
从谢泉身上传来的热度,以及大腿上过分亲密的坚硬触感,都直截了当地暗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谢泉的攻势又急又猛,亲完了他的嘴唇,又往他的脖子上啃去。
陆南扬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按着他的锁骨才勉强跟他拉开距离。
“你喝椿药了?”
陆南扬喘息着,“硬得这么快。”
“我从看见你第一眼就硬了。”
谢泉呼吸粗重,又埋下头亲吻陆南扬的侧颈,带着火苗的热气喷洒在能触及到的每一寸皮肤上,“三天了,这三天我连你一根毛都没摸到!
你个混蛋东西,把我扔在这里连消息都不发一个……”
剩下的话语被陆南扬吞进了嘴巴里,于是又是一场混乱的唇舌战争。
那熟悉的像蚂蚁爬一样的痒从谢泉的后颈升起,不受控制地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上瘾般对肌肤相亲的强烈渴望让他几乎丧失理智,退化成某种不会思考、只会遵循本能的野蛮动物。
大脑一片混沌,全着本能行动,谢泉修长的五指在陆南扬的胸口处毫无规律地乱摸,好不容易摸到衣襟的位置就用力往下扯,生生崩坏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
陆南扬一把钳住他作乱的手,反剪在背后,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是想把衣服全撕坏,让我光着上课去么?”
谢泉知道他现在脑子不太正常。
不然他怎么会因为一句玩笑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在脑内幻想那个场景呢?
陆南扬,衣服被他撕坏,单薄的布料再也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就穿着面目全非、让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的衣服,坐在教室里接受同学和老师们目光的洗礼。
他简直要死了。
再拖一秒,他绝对要死于名为陆南扬的瘾里。
偏偏这时他的两只胳膊都被陆南扬反剪在了背后,脊背挺得笔直却一动都不能动,像被无形的锁链绑住,空有一只干到龟裂的容器,想要的甘泉水却迟迟不肯往里灌。
陆南扬刻意压低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你有多久没吃药了?”
谢泉迟钝的大脑花费了一番力气才理解陆南扬话语的意思,“一周了……不知道,一周多了。”
“没有背着我偷吃?”
陆南扬轻声询问。
“没有……”
“一粒都没有吃?”
“没有,真的没有……”
谢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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