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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有这么一天,我一定会和母亲去说,太医令一职,非你莫属。”
阮嘉薇愣住,随即摇头拒绝,“说不上什么恩情,我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何况,我也志不在此……”
马车出了院子,这会儿应该正是热闹的时候,经过东市却也没听到多少人语。
武神音想掀开车窗上的帘子看一看,但又怕有心之人看见她的面容,她现在可是逃犯,不能如此顺心妄为。
这次前面的驾车人还是上次遇到的那个时祯,武神音知道了他的身份,是谢濯贴身伺候的一个小太监。
怎么说呢,武神音还挺为他感到惋惜的,十五六的年纪,却已经进宫伺候好几年了,估计是小时候就被家里人卖掉了。
心疼孩子的父母还会给儿女选一个好去处,可不心疼儿女的父母不就是这样吗?
儿子做太监,女儿就别提了,青楼妓院,还有那再下一等的窑子,过得更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不知道母亲当了皇帝,这种情况能不能好一点儿?
她思绪越飘越远,谢濯却以为她是害怕,出声安慰道,“别怕。”
武神音的思绪被拉回来,这种好机会她当然不能放过,立马装作受惊的样子拉住他的手,“只要在殿下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谢濯身体陡然僵直,眼睛不敢再去盯她的脸,只盯着正前方。
武神音觉得他这个反应很有趣,更想逗逗他了,“哎呀是我说错了,我们之前都说好了,在独处的时候,我要叫你雪枝。
这次我叫错了,雪枝可要怎么罚我才好?”
谢濯被她再三催促,只道,“下不为例。”
武神音捏着他的手不说话,他果然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许是因为搜查的事情,整个上京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马车一路到了皇城,要从天恩门进去的时候,却遭到了阻拦。
武神音听见前面时祯在说:“放肆,这可是太子的车驾,尔等居然也不放行吗?”
守卫之人不像那位金吾卫的云将军那般盛气凌人,赔笑道,“小的门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时公公传个话,只需要撩起帘子这么看一看就好了。”
时祯只能附到帘子旁,低声询问了一句,“殿下?”
武神音当机立断,小声道,“得罪了。”
将好的那边肩膀衣服扯落,又扯散到发髻,跨坐到谢濯腿上,将头埋到他胸膛,与此同时,又用了力气去掐他的大腿。
谢濯闷哼一声,明白了她的意图,手将她露出肩膀肌肤遮住,同时祯道,“可。”
守卫刚才已经听到了声响,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马车内场景香艳,他不敢再看,立马放下车帘,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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