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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他那些快将自己折磨到发疯的心思不必再藏着了。
他喜欢辛夷,他想服侍辛夷。
如果他是辛夷的夫君,一定会比兄长那个废物做得更好。
然后他就看到了榻上女子那张怔怔的苍白小脸,杏眼泛红,下颌尖细得可怜,抱着散开的亵衣呆滞无措地坐着。
顺着细长的脖颈向下,都是被吻咬过的痕迹,就连挂在身上的那件亵衣也被揉皱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后抬起头来,红肿湿润的唇瓣上还黏着几缕发丝。
纤浓睫羽轻轻一眨,眼泪便落下了,像是经受了很大的惊吓与委屈。
“别过来,阿芥……”
她无助的哀求他,像是极力维持最后一丝体面,“你别过来,我刚刚只是、只是梦魇着了。”
似乎他今夜只要不走过去,不逼着她认清现实,这荒唐靡乱的一切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等到天亮了,他还是她那乖巧听话的好阿芥,只是阿芥。
“你没做梦,我亲你了。”
少年走过去伸手摩挲她的脸,倏然轻笑出声,看似平静的漆眸中却带着玉石俱焚的偏执,“亲了好多地方,那日在茶楼也亲了,本来只是亲,后来哪里都想咬……”
“啪——”
榻上女子咬着唇瓣颤抖地流泪,抬起素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望住他,忽然就有些泣不成声,“出去,你现在就滚出去!”
*
侯府,书房。
靛青色衣袍的俊逸男子正沉着脸翻阅公文,小厮守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也不能怪他忐忑害怕,实在是侯爷近来的脾性过于阴晴不定。
就连那千金难求的端砚,都被摔碎了好几副。
小厮看沈归的脸色越来越差,于是委婉建议道,“要不侯爷去阿妩姑娘的院子里歇歇?坐下来喝盏茶,听她跟您说说话?”
“不去。”
沈归神色冷沉。
他放下手中卷牍,看了眼身旁吓得不行的小厮,愈发觉得心烦,于是干脆挥手让他出去了。
书房里只剩他一个人。
沈归思绪飘远,想到了前几日在街上偶遇的那个女人,被他休弃后很快离开侯府的辛夷。
他原以为她会过得不好,因为一个常年病弱又被夫君休弃的女子,本就会面对数不清的闲言碎语。
等她受够了旁人的奚落与指点,吃够了外面的那些苦头,自然就会悔不该当初,哭哭啼啼地回过头来求他。
到时候他会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面子上,心软怜悯,给她个容身之处。
虽然正妻的名分是不可能了,但可以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个属于自己的骨血子嗣。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如他想象之中的那样凄楚落魄,反而比在侯府的时候更加开心。
她站在沈如芥身旁,笑得那么温柔好看,还当街从袖中掏出帕子,不知羞耻地给他擦去唇边糕点碎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
而那小孽畜竟然乖顺地弯着唇凑过去,叫她看仔细了再擦。
“辛夷。”
他叫她辛夷,还用那样理所应当的神态喂她吃糖酥,掉在沈如芥掌心的糖渣她红着脸不肯舔,他就低笑着自己用唇抿了。
该死!
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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