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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怎么又生气了,她怎么总是在生气?她又要骂自己了吧,骂自己什么都做不好,骂自己不能给她长脸,不能给家里带来更多的向上一个阶层跃升的机会。
他像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站起身,缓慢地走到门边,解开了反锁,拉开房门。
走廊上的灯光一片惨白,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然而他这副模样并没有惹得湛母心疼,反而让湛母眼底的怒气更盛:“你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还在给我甩脸色!
还是在用你现在的状态威胁我!”
“你是不是去找了樊株,去质问他为什么要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到底是谁给了你脸,让你以为我就只是你的母亲!
他可是生在你前面!
是先有了他再有的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他抢走了我!”
湛铭只觉得荒唐,张了张嘴,有气无力说道:“我没有说他抢走了你,我只是问他为什么要抢走那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他抬头望了望这所,他住了十几年的房子:“这套房子不是说了要留给我吗?还有家里在商场的商铺,市中心的另一套房子,还有一些金融产品,不是说那些东西都是我的吗?现在要全部给他了,这不是他从我这里抢走的吗?”
湛母咬牙切齿:“怎么就是你的!
那些都是我和你父亲的东西,我们愿意给谁就给谁!
从今天开始,你再也别想从我们手里拿走一分一毫!”
“还有!
你不许再去找樊株!
你如果还想读书就回学校,老老实实念书,不想读就休学回家,在基因库里找个人嫁了!”
“最好能够找一个对我们家现状有所帮助的。”
房门再次关上,湛铭再次被黑暗笼罩。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也觉得樊株很可怜,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好像并非是因为父母对孩子的期待而来到这世上,他们只是作为父母跃升更好的阶层的工具,才存活于这个世界上,他们所有的价值,好像都需要父母的肯定来体现。
不,不对,现在的他是如此,樊株却不是。
樊株并不需要父母的肯定,他甚至拒绝了和父母相认,所以他过得比自己快乐。
那自己呢……
湛铭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很久很久,然后打开光脑,想在网络上寻找更多的答案。
他得到了一些好心网友的帮助,三观好像也在重新建立。
樊株接到湛铭电话的时候,正站在腔殖球面前,通过腔殖球的触摸屏,与腔殖球里的吱吱建立一定的触感联系。
这是腔殖球的胎教功能,可以让父母和腔殖球里的胎儿培养深厚的感情。
看到湛铭两个字出现在光脑上,樊株并不想接电话,就连池逞也皱着眉头。
最终,池逞对樊株说:“你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打扰你。”
樊株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的湛铭抢先问他:“你恨爸爸和妈妈吗?”
樊株微微一怔,给出自己的答案:“我不恨他们。”
片刻,他觉得自己应该更严谨一些:“现在的我不恨他们,以前的我很讨厌他们。”
湛铭的声音淡淡的,好像没有什么力气:“那你想让他们得到报应吗?”
樊株是无所谓的,但他也忍不住双眼一亮!
“以前的我希望他们能够得到报应!
希望他们后悔丢掉我!
希望他们要找回我的时候,我对他们不屑一顾,不过这一点我自己已经做到了!”
以前的他是指的原主,虽然他已经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可刚来的时候,原主在他身体里留下的那些深刻到骨髓的情感,让他直至现在也无法忘怀。
他无所谓湛家两夫妻会有什么下场,但是原主却希望他们能够得到报应。
“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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