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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峰萧家的确是存了不少银子,”
池云喃喃的道,“他奶奶的,败家子!”
唐俪辞将那药丸掷在地上,“余泣凤人在剑堂,你我是直接找上门去,还是……嗯?”
沈郎魂道:“上梁!”
池云道:“当然是走大门,老子为何要躲躲藏藏?”
唐俪辞含笑道:“那我们各自行动。”
话音刚落,沈郎魂微微一晃,已失去踪迹,池云人现栏杆之外,堂堂一道白影直掠剑堂门前,唐俪辞尚站在正楼之上,只见沈郎魂鬼魅般的身影透过天窗翻入屋梁,潜伏无声,池云一落地,剑堂大门倏开,一支短剑射来,池云衣袍一挥,那支短剑“嗡”
的一声遇力倒旋,急切池云腰际,池云不闪不避,只听“铮”
的一声脆响,那刀与池云腰间什么东西互撞跌落,门人有人道:“我道谁是不速之客,原来是‘天上云’,但不知阁下气势汹汹,所为何事?”
池云走进余家剑堂,只见四壁肃然,堂前悬着一柄金剑,堂中几张桌椅,并非什么希罕之物,几人正坐在椅上喝茶,其中一人见他进来,眉头一蹙,正是刚才发剑之人。
池云淡淡的道,“我当奇峰萧家大公子如何了得,原来家传旋剑还没学到两成,坐在这里和余剑王喝茶,也不怕闪了腰?”
座中几人微微变色,刚才发剑的书生脸色尚和,“奇兰资质平庸,学剑未成,有辱家门,但尊驾来意,当不是指导我萧家剑法吧?”
池云哼了一声,看着坐中的余泣凤,“余老头,你年纪不小名声也不小了,怎么还像那蹩脚的江湖骗子一般贩卖毒药诈人钱财?你脑子进水良心喂狗肠子抽筋经脉打结了不成?出来!”
他腰间“一环渡月”
出,刀尖直指余泣凤的鼻子,“老子今天是来找你的!”
池云说话一贯话惊四座,萧家几人面面相觑,余泣凤脸色不变,淡淡的道,“黄毛小子,满口胡言!”
萧奇兰皱起眉头,“天上云诺大名声,行事岂能如此胡闹?且不说余大侠乃是江湖第一剑客,侠名冠天下,在座中普珠上师、清溪君子二人岂让你在此嚣狂?”
池云目光一掠,原来坐着喝茶的几人之中果然有古溪潭在,坐在古溪潭左手边一位灰衣和尚披着一头黑发,容貌清峻略带肃杀之气,眉心一点朱砂,正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出家不落发,五戒全不守”
的普珠上师。
这和尚虽然出家,但一不落发二不吃斋,三不戒酒四不禁杀,除了不好色之外,无所顾忌,然而普珠上师生性严肃,所作所为之事无不是大智大勇,令人敬佩之事,是江湖正道一位受人尊敬的人物。
眼见池云单挑余泣凤,普珠上师沉声问道:“你说剑王贩卖毒药,可有凭证?”
池云一声狂笑,“要讲道理,世上便有许多事做不了,老子平生光明磊落,从不滥杀无辜,这可算凭证?”
普珠上师皱眉,古溪潭站了起来,“池云不可!
余剑王乃是前辈高人……”
他意中显然有许多话要说,池云不耐听他罗嗦,喝道:“余老头出来!”
余泣凤缓缓站起,身上气劲隐现,显然心中已是勃然大怒,“和你动手,未免落人笑柄,詹决一!”
他一声令下,门外一人飘然而入,唇角带笑,“在。”
余泣凤衣袍一拂,“送客出门!”
“是!”
池云一环渡月一动,这“詹决一”
年不过二十一二,容貌清秀,风采盎然,却是从未见过。
一环渡月嗡然而动,刀上银环叮当作响,在“詹决一”
一迈步间,一环渡月冷光流离,已抢先一步直劈余泣凤头顶心!
,!
詹决一青衣微飘,一环渡月乍遇阻力,唰的一声连起三个回旋,詹决一袖中一物相抵,“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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