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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萧渊从桌子上抽出了几个折子,递给了她,“这是昨日送来的,我看过了,人证物证具在,已经…具备了定案的条件。”
沈安安翻了翻,目光突然定格在了凶器上,是一支簪子,簪尾十分锋利,卷宗上描述,是直接贯穿了宁妃脖颈。
“沈贵妃就是再蠢,也不会拿自己的簪子杀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萧渊点头,目光从她小脸上移开,“我也怀疑是陷害,可…沈贵妃已经认罪了,我让人偷偷去见她,她也什么都不肯说。”
沈贵妃认了,这案子,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死罪了,宁妃毕竟生育了二皇子,牵连三族也是有可能的。
爹和大哥几乎没有了出来的可能,如今不过是在等着上头的命令,定下罪责罢了。
“她疯了,毒杀孕有皇嗣的嫔妃,她认了?”
沈安安不可置信。
虽暖炉就在身旁,可她却如置身冰天雪地,手脚冰凉,红唇泛着青白。
她眼圈发红,好似随时都会碎掉。
“别担心,我说过,不会让沈家有事的,若真到那一步,我会安排人送他们离开京城。”
沈安安眉头轻皱了皱,微微摇头,“不可,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萧渊冰冷的眸子慢慢染上了一丝温度,薄唇微抿,“放心,我有分寸。”
“主子。”
庆丰推开书房门,慌张的走了进来,“出事了。”
萧渊看了沈安安一眼,没有避讳她,“说。”
庆丰微微垂下头,“兵部那边传来消息,沈贵妃签了罪己书,周允风对沈大人和沈公子用刑了,似是打算屈打成招。”
沈安安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膝盖撞在了书案底部,声音很大,可她面上没有痛意,只有一片苍白。
“你先别急。”
他从书案后走出来,站在了沈安安身侧。
“屈打成招也要有罪名,他们想安什么罪名给沈大人?”
他语气冷的很。
庆丰看了沈安安一眼,才继续说,“他们想把沈贵妃杀害宁妃一事的背后主谋栽赃给沈大人,沈大人不肯认,听说…吃了不少苦头。”
沈贵妃杀害宁妃可以是争宠,女人之间的嫉妒,可若是沈家的主谋,那就是结党营私,祸乱朝纲,死不足惜。
沈家不能认,认了,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二皇子为了除掉沈家,当真是不择手段。
沈安安脚步有些虚浮,几乎站立不住,“他们不能有事,我已经害过他们一次了,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事。”
她拿手抵着唇,努力压抑住心慌,平复下心情想办法。
“皇上意思分明,这个时候怕是不会有其他官员敢站出来替沈家说话,我该怎么办才好?”
二皇子心狠手辣,落在他们手中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何况爹年纪大了,能经得住几回酷刑。
“安安。”
温热的手突然覆上她的肩头,沈安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萧渊,你救救我父兄,我知晓你有那能力,你救救他们好不好。”
她语气带上了哭腔,慌的有些手足无措,连自己都不知晓都说了什么,她只记得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萧渊已经在朝中大权在握,呼风唤雨。
“我会想办法的,你莫慌。”
她抬头,雾气朦胧的杏眸看着萧渊冷峻的面容,洒进来的几束的光亮落在他身上,仿佛渡了一层荧光。
她忘了,这一世的萧渊因为救她,因为沈家,屡屡失了扳倒二皇子的先机,更遭帝王忌惮,能力已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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