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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间的冰冷寒意令沈婉容赫然回神,瞳仁不可置信地缩放了一下,继而回归平静,脸上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惊惶恐惧。
副驾驶位上的韩让当即冷喝:“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
别动夫人!”
霍绾真是懒得搭理这个蠢货,早知道找块胶布把他的嘴给封上了。
她恹恹抬眼,看向副驾,又看了一眼身侧在这种紧张氛围下依旧端庄镇定的贵妇人,唇角隐隐扯出一缕薄笑。
沈婉容好像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也并没有重视她,心里肯定也是笃定了她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好吧……既然如此,得想办法引回沈婉容的注意力才是。
于是,霍绾握着匕首的手指渐渐有了松懈的趋势,寒凉的刀刃跟着逐渐移开。
她看似不紧不慢地收起了这把匕首,可下一秒——霎时间,寒光一闪——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刺耳尖叫——“啊——”
极致的痛苦下,妇人的瞳仁在一瞬间扩张到了极致,红血丝都快要爆开。
沈婉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霍绾竟然敢真的对她动手!
那把锋利的匕首,现如今已经没入了她的掌背,血涌如注,顺着白皙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滴落。
锥心刺骨的疼痛使得她整个人都痉挛得缩到了一起,眼眶周边泛起可怖的红,嘴唇都在抖动。
沈婉容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那道宛若来自地狱的女音在她头顶幽幽漫开:“唉,不好意思了,我本来的确只是想吓吓你,可你好像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呢,母亲……”
这一刻,沈婉容才感到一股真实到极致的恐惧。
韩让被捆住了双手,动弹不得,看着后座里血腥的一幕,连带着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都跳动了起来。
“霍绾!”
他的这声怒吼在狭小的车厢里炸开。
霍绾拔出了插在沈婉容掌背上的匕首,闻声看向副驾,轻轻袅袅地笑着:“这就心急了?别慌,一个一个来,待会就轮到你了……”
与其他权贵不同,比起让旁人代劳,她更喜欢亲自动手,也从不觉得这样会脏了自己的手,反而会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沈婉容捂着自己鲜血直涌的手掌,两鬓因疼痛而冒出了大量虚汗,盯着霍绾的眼神暗了下去,暴露出了原本的阴诡之色。
她不着痕迹地咬着牙:“霍绾,你到底想怎么样?!
难不成你真的敢在这里杀了我?”
霍绾不怒反笑,冰凉的指腹拂过刀面,一抹拭去了刀背上的血迹:“母亲,你是年纪大了,所以耳朵也跟着背了?我不是一开始就问了吗,余越,是你的人?”
沈婉容顿时陷入了沉默,捂着鲜血直流的手掌没有吭声,没有承认,更没有否认。
穿心刺骨的痛让她对霍绾的恨意更加深重了。
在安静到只有因疼痛而带起的沉重呼吸声中,霍绾垂眸把玩着匕首,不怎么上心地随口一问:“您一直不说话,这是默认了?”
沈婉容阖上了眼,又缓缓睁开,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眸:“我真的不知道你都在说些什么!
什么叫做是我的人?余越又是谁?”
“哦,这样啊……”
饶有深意地拖长尾音深深一叹后,霍绾微微一笑:“原来母亲也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呢……”
沈婉容僵硬着,听了这话立刻警惕性地看向霍绾,生怕她再突然发疯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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