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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过未时,沈听珠送过裴之巽,径奔下山,方行几步,一人忽地从树上跳下,拦住她的脚步。
沈听珠吃一惊,待看清来人,才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地行礼道:“见过世子……”
又闷声嘀咕一句,“世子怎得总是这样出现?”
“因为这样——才能抓到一个做坏事的小娘子。”
赵玉琮一身赤色圆领缺骻衫子,腰束镶玄色虎纹绣白玉腰带,身姿修长英挺,他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吹一声哨子,一只海东青从云中飞出,又似巨大的雪花掠来,唳几声,黑色爪擘抓在他的肩上。
他歪了歪头,一张笑面,相貌堂堂,只道‘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沈听珠眼珠子霍地一亮,欣喜道:“它是您养的吗?”
“非也,借来玩的。”
赵玉琮食指弯起,顺了顺海东青的毛,它抖了抖头,似是享受,他一扬手,海东青叫两声,又突地飞走了,“它叫阿兕,东陆进贡来的,不亲人,又习惯啄人,是个难驯的。”
沈听珠抬头看去,只见阿兕展臂自由飞在山间,日光穿过纯白羽毛,层层叠叠,泛着金光,她一时看得呆住了,收不回视线。
赵玉琮向前一步,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笑道:“老实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沈听珠回过神来,不假思索道:“我没做什么啊。”
赵玉琮敛了笑容,似是苦恼地思索着,“昨个夜里…锄头…嗯,要不要我继续说呢?”
沈听珠一愣,心里咯噔了一下,忙道:“世子,这要命的事情,您可小声点吧!”
“承认了?”
沈听珠眼咕噜一转,又有了主意,“小女有一要事相求,不知…”
赵玉琮嘴角轻轻扬起,“但说无妨。”
沈听珠道:“世子可否将今日之事告与圣上?”
赵玉琮打趣道:“这事好说,不过…上次是青枣,这次,你打算用什么物什让我保守秘密呢?”
沈听珠涨红了脸,“世子何等身份,干甚只盯着小女子的物什?”
说着,不情愿地从布兜掏出弹弓,递给他道:“这是我前些日子新购来的玩意,世子拿去吧。”
赵玉琮接了弹弓,盯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笑得大声。
沈听珠气恼一句:“世子拿了,可不许再笑了!”
“生气了?”
赵玉琮观察着她的表情,弯下腰,眉宇间俱是泰山压顶的气势。
沈听珠近眼看去,不觉如临大敌,心头突突乱跳起来,“世子,我…我先走了!”
赵玉琮想伸手拦她,她却似泥鳅一般溜地滑走了,赵玉琮“欸”
了声,忙追去,“真生气了?这弹弓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
漫山只听得沈听珠的回声,迎着山泉水声,连绵不绝。
*
小径这一边热闹,赵献琮没了平日的金尊玉贵,跋扈自恣,如今遭了这一下,不仅吃了一身灰,还摔伤了左脚,姿态狼狈不堪。
他暂不能动弹,只留一张嘴,骂声不止。
路煦等人急得团团转,碰不得,说不得,没了办法,只得软了话,央求一旁的圣僧和渚晏,“渚匠工,圣僧,还请您两位出手相助,救我们家郡王上来吧!”
“阿弥陀佛,路施主稍安勿躁,老衲方才已唤了内侍来,要不了多久,来人就能将庆羡郡王救出来。”
圣僧摇了摇头,问渚晏道:“蓬莱,这究竟是个什么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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