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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导。”
纪斐言礼貌打了声招呼。
“进来吧。”
秦煜时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纪斐言跟着他进门。
秦煜时的房间是单独的豪华套间,内里十分敞亮,柔软的单人床比普通房间的双人床还要宽敞,落地窗倒映出整个城市的夜景,繁华得像一场纸醉金迷的梦。
秦煜时在落地窗前停下,背影在房间的灯光与城市光景的交错下高大而又挺拔。
他握着咖啡杯的把手,缓缓抿了一口,过了很久才把杯子放到旁边的茶几上。
“纪斐言,看来我真的对你所谓的‘敬业’存在误解。”
话里藏匿着极其复杂的情感,却唯独少了白天拍戏时的怒意。
长此以往,“敬业”
都是一个在业内被反复提到的词语,是衡量演员好坏与否的标杆之一。
这个定义看似很简单,无非就是演员付出的努力,做出的牺牲,就像纪斐言白天做的事一样。
但秦煜时知道,那根本不是敬业。
敬业只是纪斐言给一个导演的说辞,一个用以掩盖自己也在试镜时欺骗过秦煜时的说辞。
而这一刻,他与他都心知肚明。
这是表演与幻觉的界限,有别于正常的认知,甚至是疯子的精神世界。
秦煜时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注视着他,目光深邃得如同一片不见底的深渊:“你觉得这很值得称赞吗?”
“我只是完成我该做的事。”
“该做?”
秦煜时重复了他的话,嗤笑一声,“纪斐言,我很欣赏你的魄力,但太过敬业未必就是对的。”
“至少今天的事,我不觉得我有错。”
熟悉的话语,竟让秦煜时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
他的记忆似乎倒放回几年前刚刚拍摄《完美面具》的时候。
——“你有没有想过,太过敬业未必就是对的?”
——“但我不觉得有错。”
当时的秦煜时也是这样回答付江的,但从那之后,他还是收敛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拍摄方式。
这些年他铭记着那一道横于他心里的准则,再也没有发生过像拍摄《完美面具》那样的意外,而现在,却是一个不要命的演员在他面前说出了那句曾被他自己否定的话。
“这很危险。”
秦煜时平静地提醒道。
“我控制不了,”
纪斐言顿了一下,“因为他会那么做。”
“纪斐言,你以为我会对你的疯狂行为负责吗?”
秦煜时微微蹙眉,连他自己都有些动容,他一向不喜欢叛逆心重的演员,今天却一再容忍了纪斐言。
纪斐言回答他的话,或许也曾经是他的答案,然而这些年来,却始终是独属于某个角落秘密,没有人能窥探,也没有人能够解锁。
他是导演,他必须对所有人负责。
房间内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仿佛预示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如果我要求你停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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