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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水送人情,若是真怀孕了,我会好好帮她把这个孩子争取到手,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背后有明珠府,为了三阿哥的将来,我没必要得罪她。”
又叹息说,“七阿哥有些残缺,她一定也看不上眼,那孩子能安安生生在阿哥所长大了。”
然而惠嫔上一回和觉禅氏不欢而散,许久不登门,今日别有目的前来,彼此生分客气地说了几句话。
惠嫔左右瞧着,也没察觉出觉禅氏哪儿不对劲。
离去时心里仍旧犯嘀咕,索性放下架子去找荣嫔问个究竟。
她们毕竟相处十多年,没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
而惠嫔一走,觉禅氏就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她孕中反应极大,亏她死死在惠嫔面前绷住了。
但她心里也有隐忧,惠嫔突然来一定是听说了什么,保不准下一次她就领着太医来。
就连香荷都机警,关上门回来就问她:“惠嫔娘娘怪怪的,一直盯着您上上下下看,是不是察觉什么了?”
觉禅氏眉头紧蹙,一阵阵难受折磨着她,靠在软枕上喘息着,半晌才说:“如今大阿哥去了阿哥所,她更加不会放过我的孩子了。”
香荷忙道:“去求德嫔娘娘呀,奴婢这就扶您去永和宫。”
可觉禅氏却连连摇头,唇边泛起无奈的苦笑:“不能当面求德嫔娘娘,当面求她一定拒绝,我要慢慢让她转变心意,让她愿意主动来帮我。
不论她是心甘情愿还是迫不得已,一定要让她帮我,也只有她能帮我。”
香荷嘀咕说:“奴婢觉得,您还不如求万岁爷呢。
万岁爷之前那么喜欢您,只是后来太忙忙不过来。
您若愿意主动去见见皇上,岂不是比求德嫔娘娘更容易?”
觉禅氏冷冷看她一眼,嘴上不说,心里已经不屑。
她躲着皇帝还来不及,要她再去邀宠献媚,还不如堕了这个孩子,干干净净。
且说惠嫔离了觉禅氏,为解心头谜团便放下架子往荣嫔的殿阁来。
进门就听见欢声笑语,走近了瞧,胤祉正和荣宪扭在一起抢什么东西。
三岁多的小家伙哪儿抢得过七岁大的姐姐,急得又喊又叫,引得一边宫女嬷嬷大笑。
荣嫔也在一边坐着,乐滋滋地看着一双儿女,如此天伦之乐,却看得惠嫔心中很不是滋味。
“惠嫔娘娘来了。”
吉芯喊了一声,众人才见她进来。
惠嫔也赶紧收敛心神,笑盈盈地说:“我还当你这里有客人呢,热闹得门前连个支应的人都没有。”
说话间荣宪领着弟弟来行礼,她一左一右揽在身边,笑着说打别处来没带好吃的,已经打发宫女回去拿,有早晨才蒸的桂花糕让孩子们等一等。
玩笑几句抱了抱胤祉,便和荣嫔进了内殿。
两人在炕上坐了,吉芯奉来瓜果茶点,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惠嫔也不吃茶,开门见山说:“我去瞧了觉禅氏,挺好的人,怎么姐姐说不好?她到底怎么了?”
荣嫔倒是有几分惊讶,手里剥着龙眼递给她,说:“我听下头人讲,觉禅氏有几个月身孕了,只是素来低调住得偏僻,谁也没瞧见。
而且为了五月里皇上独宠她的事儿,德嫔都回来了,皇上哪怕要哄一哄德嫔呢,也不会再去搭理她。
还喜不喜欢是不知道,但那些日子夜夜春宵,肚子里有了也不奇怪。”
惠嫔一惊,手里的龙眼肉滚到地上去,她瞧着滚出的一路水迹发呆,半晌才说:“天大的好事,她做什么不说出来?”
“兴许她心里就没有皇上。”
荣嫔轻声说,“对咱们来说,不是坏事。
可千万不能因此惹祸,那就糟了,你最脱不了干系。”
惠嫔脸上泛白,胡乱剥弄着手里的几颗龙眼,弄得黏糊糊的汁水淌了一手,愤愤然放下说:“真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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