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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之内剑拔弩张,远在广州的刘恭也没闲着,派去的耳目正不间断地向其报告宫内的动静。
经过半个多月的相处,刘恭与顺安、怀德二军的三名将领私下已以兄弟相称,当中有两位已被利欲美色彻底攻陷。
在三人之中,最易掌控的,反倒是最初表现得安分守己远离酒色的怀德军主帅束咏。
多年来,他畏惧出身高贵的发妻,在外不敢寻花问柳,难得回家也无法从不爱的妻子身上得到满足。
然而,在不久前的一夜春宵之后,竟意外发现刘恭为他寻来的舞姬,还是处子之身。
而令他既惊喜又害怕的是,那夜过后不久,这名舞姬表现出了有孕的迹象。
那一刻,他的喜,在于自己终于有了得到儿子的希望;他的怕,在于蛮横的发妻不知该如何应付。
三人之中同样较易突破的,是顺安军副将刘子昌,他生来就没有多少才学本事,靠着自己身上流淌着的旁支宗室血脉,才得来了如今的权位。
家道中落的他,却是最流连烟花柳巷的,现在有绝色美女相伴,帐内夜夜歌舞升平,自然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而最难诱惑的,是顺安军主将,毕竟他本出身名门,虽同样是好色之徒,却也见惯了灯红酒绿,享受惯了。
一般的金钱利诱,或是女色勾引,他尽管乐在其中,却不至于为之冲昏头脑。
同时,他还一直维持着出自高门显贵的矜持,不会因刘恭送来的小恩小惠,便对其格外恭敬。
眼下京中局势不稳,正是刘恭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可季超偏偏是顺安军的主将,并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他成了刘恭最头痛的问题。
又是一如寻常的夜晚,刘恭刚从束咏的营帐中出来。
就在刚才,刘恭向其承诺,关于该女子名分的问题,他会解决。
此事毕竟事关束家香火延续,束咏对此深表感激。
至于刘子昌那边,他已差人照例送去了五两银子,打着酒肉钱的名号。
刘子昌非常吃这一套,毕竟每日五两对于年俸不过百两的他而言,已是一笔大数目。
这几日,他也常常往刘恭的帐子中去,百般殷勤讨好,决心牢牢抓住这棵摇钱树。
刘恭从束咏处离开后,匆匆向季超驻扎之处走去。
今晚,刘恭约了季超吃酒,有些不能放上台面的话,他须当面问清楚,因为眼下的局势,已容不得他慢慢试探了。
还未到约好的时辰,季超已在营帐外等候,面带着友好却疏离的笑意。
“请——”
“请——”
二人相邀入帐,下人们将酒菜一一呈上,恭持玉壶侍奉左右。
今晚,季超特意安排了下属表演舞剑,一番刀光剑影之下,两名剑士在帐内宛若蝴蝶上下翻飞,看得刘恭连声叫好。
剑舞毕,刘恭欲言又止,回过头朝着猎枭使了个眼色。
季超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的神情,抢在猎枭开口之前大臂一挥,先前刘恭送给自己消遣的舞姬来到二人面前,翩然起舞。
“恭老弟,这位女子令我大开眼界,身上会的本事,真是不少!
你送来我帐子里,自己却没享受,为兄心里过意不去,今晚也叫你饱饱眼福!”
“超兄说笑了。
您出身伯府,妾室里什么绝色没有?这样的,也就供您这些时日守在军中无趣,消遣消遣罢了。”
“诶,此言差矣!
虽驻扎在外,却得夜夜笙歌,倒也畅快。
如今太子欲将皇后的丧仪大办,咱们估计还能闲上一段吧?”
季超轻轻放下空杯,看似不经意的目光中隐匿着一丝试探的玩味。
“额……这个嘛,小王又岂可知呢?”
刘恭摇头轻笑,在仰头饮酒时,眉关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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