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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到顺德没有直达高铁,需要在广州转地铁,全程大约七个小时。
旅途漫长但完全不枯燥,秋焱想在年假正式开始前把手头的工作暂时收个尾,一路上没咋闲着。
他的电脑挂着热点,连上公司VPN,IP地址从上海变成多伦多,浏览器首页开始推送当地新闻和天气预报。
由于搜索过太多次马利斯和枫叶队的消息,大数据擅自揣摩秋焱的喜好,给他推送了两支队伍的赛程和赛况。
秋焱忙里偷闲瞥了一眼,美东时间晚上九点,马利斯正在比赛。
这几天他和汲清有一搭没一搭地发过消息,不谈感情,瞎扯淡。
起初秋焱已读不回,晾了汲清两三天。
汲清也不抱怨,反手给他发了一张自己刚抽完膝盖积液,坐在轮椅上被队友推着跑的照片。
从表情到姿势都像设计过的,火候拿捏得当,刚好能让秋焱心疼的程度。
汲清脸色苍白,额角还冒着冷汗,小模样楚楚可怜;身后推轮椅的队友却在嘻嘻地咧着嘴乐,脚边躺着个空矿泉水瓶。
秋焱被气笑了,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摆拍。
“阿清,不要拿伤病开玩笑。”
秋焱回复完,又忍不住添了一句,“演技不行,练练再出来行骗吧。”
话虽如此,他其实非常挂念汲清的腿伤,反复问过好几次。
汲清发那张照片纯粹就是逗他玩,怕他当了真,每次都说不要紧。
半信半疑,秋焱打开比赛直播,看到汲清在冰场上生龙活虎,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想起昨晚傅曾瑜问过的问题,心脏有种被攥紧的酸痛感。
他天真地自我欺骗,妄想把汲清当成普通朋友来对待,这场骗局很快不攻自破:爱一个人的念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
姨妈梁玉文住在外公外婆留下的老屋里,楼外的小巷有些年头,踩一脚雨后松动的石砖,长满青苔的缝隙里会噗呲渗出水来。
秋焱拄着拐拖行李箱,走得很艰难,运动鞋湿了半边,裤脚溅满泥泞。
一年没回,周遭变化不大,路边的店铺还是那几家,老板也没换,一水的熟面孔。
秋焱在楼下果摊挑了点时令水果,老板娘拉着他不让走,啰嗦起来,“玉文老早就说大外甥要回来看她,今天一早喜气洋洋地出门买菜,在厨房里忙到现在,也不知要给你烧什么山珍海味吃。
她亲闺女念高三,学习辛苦,都未必有这待遇。”
来者不善,秋焱敷衍地笑了笑,扫码结账,“阿真是块学习的料,保不齐能上清华北大。
姨妈是高中老师,自己女儿成绩优秀,她怎么会不疼爱。
好吃好喝少不了的,我不过跟着沾沾光而已。”
天气暖和,他在纯白T恤外面套了件深色亚麻的长袖开衫,挽起袖口时露出手腕上的表,不是他平常戴惯的运动手表,而是一只月相大师。
这是秋焱仅有的好表,在瑞士出差时赶折扣买的,出席正式场合装门面用。
前几天展会上他一直戴着,今早赶高铁时间紧,就没顾得上换。
“坏了。”
秋焱暗叫不好,想把袖子放下已经来不及,只听老板娘大声地说:“阿真是女孩子,学习再好有什么用,不如生成男孩,自打落地就有福气。
谁不知道梁家的男孩命好,姨妈和老爹抢着要,跟着老爹上国外过好日子,年纪轻轻就能戴七八万块钱的名表。”
她嗓门嘹亮,声音在窄巷子里回荡,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
好在没人搭理她,各做各的事,倒把她衬得很没面子。
邻里街坊都知道,果摊老板娘罗惠英的嘴最爱挑拨离间,擅长不动声色地搅混水。
谁过得好她眼红,谁过得不好她落井下石。
当年秋海杰从加拿大飞回老家要儿子,拿刀站在学校门口发疯,逼梁玉文把秋焱交出来。
彼时秋焱十五岁,刚上高中,躲在教室里用校服外套蒙住脸,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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