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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傅文指着满桌的菜肴,“本公子难道是猪吗?”
方隐攸哦一声,将吃剩下的馒头放了回去,端起饭碗大快朵颐,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柳傅文。
柳傅文立刻后悔赏他饭吃,暗骂自己还是太善良了,于是抬脚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不过方隐攸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抬手又夹了一筷子酿豆腐。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等到吃饱喝足,也没了其他闲玩的心思,直接去隔壁客栈开了一间上房。
上房既宽敞舒适,又雅致安逸,最主要的是除了一张大床以外,还有一个软塌,方隐攸便可以不用像昨天那样打地铺了。
今夜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户恰好落在睡在软榻上的方隐攸的脸上,他鼻梁非常高,投下的阴影挡住他半个眼睛。
柳傅文躺在床上,盯着那抹月光,貌似无意的问道,“方隐攸,你功夫这么好,你的师父在江湖上应该也很有名吧?”
“我没有师父。”
“真的假的?”
柳傅文明显不信,“那你这身功夫怎么来的?总不可能是哪一天睡醒了就有了吧?”
“自己琢磨出来的。”
柳傅文翻身坐了起来,语气越发怀疑,“怎么可能?就算没有师父,那总有照着练得武功秘籍吧?”
“没有。”
方隐攸的语气一直淡淡的,显得十分随意,像是在打发聒噪的雀一样,没有一丝波澜。
柳傅文又躺了回去,长叹一口气,“要是我能有你这身功夫就好了,这百两黄金便落不到你的口袋里去。”
方隐攸纠正他,“是一百零三。”
“就区别吗?”
“有。”
“什么区别?”
“我可以少杀半个人的区别。”
话说到这里,柳傅文忽然想起来这人不仅保人,还杀人,于是又问道,“你杀一个人能拿多少银子?”
“一百两白银。”
“无论杀谁都是一百两?”
“嗯。”
“那要是那个人武功高强,杀起来比较麻烦呢?”
“对我来说都一样。”
方隐攸说完翻了个身,“睡吧。”
柳傅文撇撇嘴,也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了。
等到夜半时分,原本双眼紧闭的方隐攸忽然坐了起来,他翻身下榻迅速闪至门后,屏息等待着门外人的动静。
不知道门外的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他已经醒了过来,并未有任何动作,只静静地站了一会便走了。
方隐攸接的是保人的生意,屋外的人既然没有动手伤柳傅文,他便也没必要去追。
床上的柳傅文睡得正酣,半个身子漏在外面,早春夜间温度偏低,他这体格冻一晚上必然会着凉,到时候免不了又要磋磨方隐攸。
方隐攸无奈的叹一口气,走到床边替他盖好被子,怕他又掀被子,还着力压了压,确保他能安稳的睡一晚上以后,方隐攸才再次上了榻。
第二天柳傅文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他这一觉睡到舒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他一抬眼看到方隐攸正站在窗户边,好奇的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昨夜我们碰到的那个书生,今日去衙门里投了案,说自己杀了邻居家的当家,现在正在游街示众。”
柳傅文一听,立刻凑了过来,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客栈临街,而且是闹市街上,现在下面挤满了人,只留出一条可走一人的缝隙。
那个书生还穿着昨夜那件带血的长衫,手脚上都拴着铁链,铁链一头被走在他身前的官兵牵着,两个人正从人群中缓缓穿过。
官兵高声喊着他的罪行,但是人群里面却无一人谩骂书生,皆是替他求情,说他杀人实属无奈,望官府可以从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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