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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用另一只手又拿出一支,正准备用嘴叼着拔掉针帽,听到耳边在粗重地喘息声里穿来轻轻的低喃。
艾清没听清,举着刚拔开的抑制剂闭气俯身凑过去。
“什么?”
艾清说,“宝贝儿你刚说什么?”
岑一又重复了一次,这次艾清倒是听清了,还因为听的太清以至于手里的枕头差点一抖戳自己脸上。
他说的是:不要抑制剂,要你标记我。
艾清的呼吸出现一瞬间的错乱,这是他第二次,要自己标记他。
半年了吧。
上次标记还是在酒庄里,那个蝉鸣的夏天。
“亲爱的....标记我....好不好?”
岑一眯着眼睛,身体微微向上弓起,嘴唇一开一合微微张着。
“你,喊我什么?”
艾清愣了一下,手里的抑制剂没拿稳掉在地上。
啪唧,又碎了一个。
真浪费啊,艾清心想。
岑一没有回答他,只是粗重的呼吸开始变成了细细碎碎的鼻音,不轻不重一下一下敲在艾清正被拔河的神经上。
让我们恭喜感性队获得本次拔河大赛的冠军!
!
!
卟卟——!
!
感谢场外鼻音的鼎力援助!
感性队能拿下这场比赛鼻音有不可忽视的功劳!
!
!
脑子里的拔河比赛终于角逐出了胜负,观众席上的哄闹声震得他脑袋发懵,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思考不明白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艾清轻轻压上岑一,跟着细碎鼻音的节拍在他脸上脖子上鼻尖上落下点状的吻。
“宝贝儿,你刚刚喊我什么?”
艾清说撑起身子搂着他,“你再说一次好不好。”
岑一依旧是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和脖颈处钻。
“你要我,标记你吗?”
艾清手掌有规律地轻轻拍着他的头,像哄小孩子一样。
“嗯。”
这次岑一倒是有回应,这回应很轻,夹在一声一声的鼻音里,险些让人分辨不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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