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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9页）

我轻声呼唤着对方。

妈妈回过头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之中带着些许淡然与虚弱，看着自己的儿子，沉默不语。

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妈妈…足足昏迷了半年的妈妈……看到妈妈回头的那一瞬间，我双眼不争气的流下了泪水，声音也有些颤抖：“妈……妈…你……你还好吗………”

妈妈低下了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下体与小腹的疼痛直到此时依旧尚未消散，曾经那以为是梦境的经历现在依旧历历在目，这一周来她在夜里经常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那些不可逆转的改变无不说明她所感受到的并非虚幻的梦境………

“我其实……什么都知道……”

妈妈淡淡的说。

“我遭遇车祸后，虽然看不到东西，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我还能听得见，身体的感觉也确实还在……我曾以为所遭遇的那些事情，都是梦境，也由衷的希望那都是假的……你……儿子………”

妈妈转头看向我，眼神无比冰冷。

那眼神我相当熟悉，那是在自己令妈妈她失望后，她才会流露出来的神情。

“你为什么不要做那种事……”

她说。

我脑袋“嗡”

的一声，张开嘴一脸呆滞，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妈妈可能还有感觉这种情况……我纵容着自己的欲望，给妈妈留下了如此的痛苦与创伤。

根本无法想象，妈妈是如何度过那绝望的黑暗时光的……

见我不说话，妈妈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如同自嘲一样。

继而，她转头看向窗外，说道：“当然……也不是怪罪你的意思……毕竟你也只是个孩子，我以前只知道一味的让你服从我，顺从我的心意，从而忽视了你的感受……只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抱歉……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我低下头，不停地道歉，声音颤抖。

此时妈妈这如绝望般的平静语气反而更加让我害怕，我多希望妈妈能狠狠的打骂自己一顿。

我想要道歉，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重复着这三个无足轻重的字。

“没事…”

妈妈继续看着窗外，“其实那些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毕竟无法逃避的话，就只能学会享受了……好了，你先去上课吧，我要休息了。”

说完，妈妈便将床放低，躺入了被子之中。

听到身后门合上的声音，妈妈闭上了眼睛，那些污秽不堪的话语，那些腥臭粘稠的液体，以及下体一次又一次的被贯穿填满的感觉，再一次向她袭来，如同阴影一般如蛆附骨，但又令她的这具身体沉迷其中。

她伸手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即使肿痛的感觉尚未消除，裤子依旧又一次被打湿了……自己似乎，永远也回不到“现实”

中了…………

半年过后……

“昨天的作业有几个人没交的？自觉到后面去罚站！”

讲台之上，妈妈眉头紧皱，看着台下坐着的学生们，厉声喝令道。

“作业那么多…怎么做得完啊……”

在这位严厉的前教导主任手下，没几个学生敢造反，几个男生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一边抱怨一边走到后门处罚站。

“哼！

我才不在几天，看看把你们惯的！

这不就是之前的练习量么？”

妈妈抱着双手，那硕大的双乳像上一挺，台下的我看到之后，露出了一副神秘自得的笑容。

这半年来，我和妈妈的生活又一次回到了正轨，就像以前一样，二人平静的生活着，那些疯狂而淫靡的过往好像不曾存在过一样，但是……

“白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