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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绰号的发生在夸贾林环礁上的小插曲。
他说话的时候第一次看见审判员们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他们以前看他时的那种冷淡而严厉的目光慢慢消失了。
反而有七个男人的面孔显得饶有兴味地听他讲这个惊人的故事。
查利紧锁眉头,潦潦草草地写了好几页记录。
“基思先生,‘耶洛斯坦’这个名字是谁给起的?”
格林沃尔德问道。
“我不清楚,长官。
它就这么叫开了。”
“它是什么意思?”
“嗯,当然是指懦夫。
但是它也指黄色标志。
它是一种天然产物,粘稠性强。”
“你能把你能回想起来的所有懦怯事件都讲出来吗?”
“嗯,每次战斗中总看见奎格舰长站在舰桥上远离炮火的一侧。
当我们靠近海滩巡航时,每次军舰一掉头舰长就要换到另一侧。
每个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它成了大家的笑料。
舰桥上所有的人员都会证实我的话,如果他们不怕讲出来的话。”
格林沃尔德问:“除了这些懦怯的表现之外,你不喜欢奎格的其他原因是什么?”
“嗯——我想我已经讲了一些特别的原因——嗯,首先他敲诈了我100美元——”
查利不耐烦地站起身“反对。
法庭还将允许这些与本案无关的未经证实的陈述继续多久?本案的问题不在于奎格舰长是不是模范军官,而在于12月18日那天他是否精神失常。
被告律师甚至还没有触及到这个问题。
依我看,被告律师和证人显然是串通一气,在肆无忌惮地诋毁奎格少校,以达到混淆问题的目的——”
格林沃尔德说:“这次反对和上次法庭否决的反对完全一样。
我拒绝接受串通一气的指控。
事实就是事实,用不着串通一气来讲事实。
所有这些事实跟奎格舰长的精神状态是否适合指挥一艘海军的舰艇有直接的关系,而作为证据,它们只不过表明基思不喜欢他的指挥官,这一事实是军事检察官在直接讯问时所要费尽苦心证实的。”
“这次反对是相同的,”
布莱克利说,揉了揉眼睛“反对无效。
继续盘问。”
“基思先生,讲述一下这次所谓的敲诈。”
威利讲了在旧金山湾丢失一箱烈性酒的事。
布莱克利上校开始做出可怕的怪相。
格林沃尔德说:“舰长命令你为烈酒付钱了吗?”
“哦,没有。
他没有命令我。
因为我是指挥小艇的军官,他要我承认我对搬运组的一切行动负责——虽然给搬运组的所有命令都是他下达的——然后他要我好好想想我应该怎么处理此事。
情况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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