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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需要一支摄影队伍,至少要个摄影师,因为现在发生的事以后任谁也不会信我。
最初我的眼前又是漆黑一团,比先前更黑,似乎面前竖起了一堵黑色的墙。
一座峭壁?
据我所知,至少长岛的最北角是有峭壁的。
光阴茬苒,大西洋不停地冲刷那里的海岸,出现了陡峭的岩石海岸。
大约二百年前,一座座礁石就让海盗这一职业在长岛北部的萨福克郡成了一个传统职业。
当我还在猜测那到底是一堵怎么样的黑墙时,云盖开裂了,苍白的月光倾泻而下。
一座要塞耸立在我面前!
高高的墙壁坐落在一个山丘上,气势巍峨,令人生畏。
那貌似一堵要塞墙的墙壁仍然是黑乎乎的,只有云盖在不停地变化。
越来越大的风使它不再合拢。
在这月光和掠影的变幻游戏中,我还是能分辨这幅风景画的。
所谓的要塞没有灯光,一点光亮都没有——没有一点点有人存在的迹象。
但我并不是孤身一人。
托里尼的黑帮分子们一定就在附近。
他们绝不会将我一人独自抛在大西洋岸边的。
那样的话,绑架就没什么意义了。
我在海滩上搜寻一个引人注目的点。
随后,我在朦胧的光线中看到了合适的标记。
一棵浮木,那是怎么样的一棵浮木啊。
那是一段树干,估计历经数年数十年被海水冲圆泡白了。
这树干横在海滩上,估计有十米长、三十厘米粗。
我开始朝向我认为是北的方向走,因为我估计,我是迎着由海洋吹向陆地的风,海员术语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一股来自东方的风。
以此类推,我的左边是西,海滩直直地延伸向北方。
他们将我的手表留下了。
我开始走时,指针指着10点过5分。
不足5分钟后我呆住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伸长脖子,眨巴着眼睛。
我窥看,直到我肯定这不是欺人的月光在捉弄我。
目光所及,海滩在我面前向左拐了一个弯。
也许这是座海湾。
我试图看清海湾后边延伸的海岸线,但根本做不到。
这海湾一定很大。
我又足足打量了5分钟。
后来我终于肯定:没有海湾。
我困在一座岛上!
“你现在一定得学杰瑞吗?”
史蒂夫-迪拉吉奥在对讲机里讲道,听上去担心多于责备。
“我是说,你单独进去有什么用呢?泽瑞也认为这样做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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