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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针尖高悬列车:0】
记忆闪回最后的画面,是列车呼啸而来,达成结局:无法抵达的死亡。
警报声在超出人耳接收的最高频率后崩坏,扭曲的白光扑面融化了所有事物,冲击的黑白帧闪屏过后,世界归于虚无。
周围死一般的沉寂,仅仅只剩下心脏在无声的世界里跳动,而列车的骨节穿过皮肤,肌肉,脏器,汽笛发出悠远轰鸣。
脚下所踩着的地还是有实感的物体。
戚哑捂着脸,呼吸急促,身体还能动,眼睛在经过刺激后视觉逐渐适应,稍稍回神之际,感官接连重启。
并没有列车被撞飞。
准确的说,列车根本没有碰到她,而是虚幻得像游戏故障导致的穿模现象,身体生吞列车,人毫发无损。
捂在脸上的手掌放下,她艰难地睁开了刺痛的眼睛,在一片朦胧与五彩光斑之中,看见了身旁无数排列整齐的座椅,以及悬挂在杆子上的把手。
——她们来到了列车内部。
被她护在身后的纪年随即也反应出声:“……这,这里又是哪里?……”
戚哑本能地想触摸一旁的栏杆。
迈动左脚,却感受到动作有一种阻滞感,才发现脚边有异物。
脚底有水。
整个车厢地面上都积累了一层薄薄的清透的水,干净到像无暇的水晶,积水漫到脚腕,澄澈的池水上还飘荡着几片粉色的小花,随着她的动作漾起一圈涟漪。
但是鞋子却没感受到湿,没有温度,水和她们像在两个时空,无法濡湿物体却跟随着人的动作活动。
窗外不知道何时洒落的阳光映射在水面上,斑驳的光影像敲碎的玛瑙,暖黄色的波纹粼粼闪烁。
车厢内部几乎全是白色,车厢外一片晴空,车座上坐满了白色塑料模特假人,大概率没有生命,因为它们动作完全一致,只是被人为地摆放在那。
不锈钢杆子上的透明把手还因为列车的前进在轻微晃动,前方一眼根本望不到列车的尽头,就连身后也一样,层层叠叠的相同场景堆积延伸,直至看不到的远方。
“……老天奶和我们玩虚晃一枪,至少我们来到了下一个游戏场景。”
戚哑还是安慰自己,转身扶了一把身后因为突然转变场景而感到不适的纪年,让她抓住一旁的杆子缓劲,而自己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手机的照相机页面。
……果然还是一样的德行。
相机的页面中,窗外漆黑的天空中布满黑白色的眼睛,脚底的池水实际是触目惊心的猩红色,就连漂浮的小花都变成了眼球,车座上的模特假人变成了歪七扭八的人体骨架,原本整洁白净的车厢原本千疮百孔,不堪入目。
脏污的泥巴糊满了墙壁,抓痕遍布车厢的四面,而某人用及其潦草飞扬的字迹,在所有地方都重复地写下几段话,字字泣血:
[为什么?]
[为什么哭泣了?]
[为什么停止前进了?]
[为什么无法接受现实了?]
[为什么永远都回不去那里了?]
她并不是很能理解墙壁上文字的内容,信息提取也很杂乱,但从字迹看来似乎都来自于同一个人所写,是那个不存在的女孩留下的?她曾经遭遇过什么吗?
回忆构建了梦境,每个场景都源自于某段精神的显现,孤寂、迷茫、空虚……在这里都被无限次放大,融进脑子里。
戚哑看纪年适应差不多后就再次拉上人启程了,顺手给人塞了几块苦巧克力。
她没办法在核变区照顾一个普通人太多,只能做个冷漠的机器,只要确保人不出事就好,甚至可以把人打晕然后扛着出去,但是足足四十多个同学她的门里实在是装不下。
退一万步讲,为什么她的门没办法扩建?凭什么她的门里不能装个三室一厅?
转过头,没有经过相机显现的车厢内静谧而温和,整个场景都不禁散发出一种亲和感,像绚烂的彩色泡泡,毫无攻击性。
……过于平静了,平静到诡异,甚至连剧本的【隐喻】都没有出现,这不正常。
在核变区中,过于正常就是不正常。
温暖的梦境只是表面,核变区向来会同化所有闯入者,将一切孕育成为集域中的一部分。
集域中同化为核变体的可能是几个人,一群人,甚至是所有身处同一场所满足特定条件的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的场景和她们刚进入时并没有多大区别,依旧是人偶,扶手,紧闭的车厢门,一片白茫茫,就连窗外的蓝天都没有变化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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