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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闪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楚,伏惟初微凝眉,执着道:
“我要沐浴。”
说完,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风乘雾茫然挠了挠头,虽然不明白师尊这是犯的什么轴,但他执意如此,她也只能随他去。
她找了一处灵泉,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从水里冒出头,正欲往岸上走,眼尾就瞥见一袭白衣。
扑腾一声,她猛地缩进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师、师尊?!”
风乘雾抬头看向岸边,惊愕万分,低头看眼自己水下光溜溜的身体,尴尬地想要缩进石缝里。
岸边沐浴梳洗过的伏惟初疑惑看她。
目光清净,一如往昔。
“怎么还不出来?”
他问。
啊这,啊这……
风乘雾呐呐张口,不知该怎么解释。
师尊一棵树,当然没有那些男女之别的思想。
她曾经也不懂这些,这次下山历练后,倒是模糊地意识到了什么。
“您先背过身去。”
风乘雾半响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脸颊都红透了。
伏惟初凝眉,如她所言背过身,只是神情中明显有那么一丝受伤和不悦。
乘雾……和他生分了。
风乘雾悄悄从水里出来,快速穿戴好衣物,捋了捋微濕的头发,垂头走到他身后,轻轻换了声“师尊”
。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视线从她濕润的发丝上扫过,道:“回去吧。”
她是腾蛇,喜濕不喜干,喜温喜凉不喜热。
哪怕用术法烘干头发,也只爱烘个半干。
回到木屋,伏惟初拿出柔软的布帛,为她擦拭头发。
她不喜将头发直接变干,像这样慢慢擦拭掉水分却不惹她反感。
伏惟初照顾了她多年,知道怎样做能让她更惬意。
“师尊真好,”
风乘雾眯着眼享受,她最爱师尊给她擦头发了,“好舒服。”
伏惟初瞥了她一眼,看着她享受的小表情,问:“比起你朋友们如何?”
风乘雾一激灵瞪大眼睛,连忙捂住嘴,心虚回头,惊愕问:
“您怎么又问起这个了?”
伏惟初注视着她的发丝滑过布帛,黑亮微凉,宛如丝绸和云雾,一时握住,也很容易脱手。
“乘雾在凡间玩得很是开心。”
他淡淡道。
这是在说她乐不思蜀吗?
风乘雾敏锐意识到什么,赶紧表衷心:
“我也一直挂念着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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