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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培言滚了滚喉结,低声道:“那会没什么胃口。”
他攥着湿透的衣衫,深呼吸一口,微微泛红的眼眶看向邢暮,“小暮,你不亏欠我什么。”
“父亲,他当年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寂静路上,邢暮忽而轻声开口。
邢暮看着那根被宁培言紧紧攥在手里的东西,又移到他通红到快烧起来的脸上,眼底滑过抹兴趣。
他有些后悔没买无味精油了,只能等下次路过商场时再买一个。
邢暮让他自己用两只手握着衣角掀开,目光扫过他起伏的胸膛,鼻尖不经意嗅了嗅,随后继续刚才的举动。
女人垂眸看着,掌心离开一瞬,宁培言刚欲开口,紧接着,他感受到邢暮温热的掌心顺着衣摆钻进来。
看着被揉出红痕微肿的胸前,男人红着耳根将睡衣穿好,将精油放进浴室柜子里。
至于那个赠品,早被他塞进衣柜深处,打算过两天趁着扔垃圾时扔出去。
“我知道了……”
宁培言吸了吸鼻子,垂下溢满泪水的眼眶开口。
感受着久违的胎动,宁培言惊喜的将手放在小腹上,眼底柔意几乎快溢出来,只有面对宝宝时,宁培言才真正像个孕后期的oga。
随着视频手法一点点加深,十五分钟后,宁培言没忍住停下力道,下唇已经被咬出深深齿痕,鼻尖也冒出冷汗。
“言言,有委屈就和伯父说。
这些年你也没回去过,我只能偶尔听见你的消息,知道你上了很好的大学,还考上了研究院,已经很优秀了。”
在男人上楼后,邢暮将牛奶温好,看着终端莱格发来的讯息,唇角紧紧抿起。
见邢暮走过来,宁培言匆匆站起身,只说去倒水。
因为没经历过,所以他有些本能的害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长辈。
很快,门被打开。
邢暮看向自己父亲,“他身体不方便,正在家里等您。”
说话语调又软又绵,和平日完全不一样。
只是回屋之前,邢暮忽然问了句,“你身上涂东西了吗?”
“不、不用。”
宁培言扶着门,低声开口。
在刚发泄了内心不安情绪后,又被吻的情迷意乱,宁培言后背抵在墙上,放在肩膀处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大胆。
见邢暮蹙起眉,并不开口,只是安静看着他。
宁培言内心最后那点期望被磨灭,他垂下眸,嘲讽自己简直是又当又立。
宁培言微微瞪大双眸,“什么时候?”
半晌后,女人略带叹息的声音响起,“父亲,我知道是我亏欠他。
我在和他尝试交往,如果他愿意,我会和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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