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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吞咽声传来,邢暮看着宁培言扯着她的手,一点点牵过去,然后轻轻盖在自己唇上。
那就是在公司吃的?
邢暮走过去时,宁培言仍阖着眸子,呼吸轻浅。
在感受到熟悉的信息素时,他甚至还笑了笑,他丝毫不知道,他这幅醉酒痴态配上笑意,落在邢暮眼底是什么过分样子。
听到正确答案,宁培言宕机的脑子缓了一会儿,然后认真点点头,和上课的小学生似的。
邢暮这才注意到,她连忙松手,但男人手腕已被勒出红痕。
男人喉结滚了滚,没回答,只愣愣看着邢暮。
“小暮……”
邢暮表情一瞬怪异,语气更严肃几分,“你吃的什么药,在哪吃的?”
但他并没有慌张,因为空气里弥漫着熟悉心安的信息素,还有一夜旖旎的味道。
宁培言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难忍,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身子似有千斤重,似宿醉一样。
困吗……困,但是有比困更重要的事。
宁培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怕,分明邢暮就在他眼前,女人指腹的温度还停在脸颊上,气息也环绕着他。
alpha的信息素,情绪传递更为直接。
他低头看了眼,愣愣半晌。
“好了,那现在松开我衣服,我去给你接水。”
邢暮垂眸看着,再一次和他商量。
昨天的衣服都没法穿了,邢暮大早上外送了两身新衣服,如今穿好刚出去,余光就看见床上的黑发缩了缩。
随着昨夜的记忆逐渐苏醒,他瞪大眼,脸颊也逐渐浮现绯色。
宁培言缓慢眨眼,低头看着自己,被水打湿的白衬衫贴在肌肤上,肤色若隐若现,顺着呼吸力道缓缓起伏。
邢暮简单收拾了下,然后看着熟睡的男人,俯身在他额角落下一个吻。
就算那东西没有副作用,可也不能每天都吃,宁培言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还把药带到公司去?
趁着宁培言干咽药片前,邢暮把水递过去,杯沿压着唇,宁培言喝了一口咽下药片,然后抬手去够杯子。
“抱歉。”
邢暮轻叹一声,俯下身子,落羽般的轻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宁培言的眉宇脸颊上,男人被迫闭上眼,睫毛一直颤着。
过了一晚上,男人的声音更加嘶哑,他一动头便疼的厉害。
宁培言最后那点理智早已消失,脑袋彻底跟浆糊一样,思考的比蜗牛还慢。
男人怔怔望着她,半晌后才喃了声,“怕……”
宁培言下意识点头,其实根本不知道邢暮说了什么。
邢暮把水杯放下,将宁培言西装外套脱下来,可男人也学着她的样子,又和她的衣服较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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