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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方才见到杨氏的第一面,崔娘才会表现得如此冷漠。
杨氏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深深的疲惫,但也很快抓住了其中的重点:“你说前几年,有人年年给你送钱财和书信,你可还记得那人是谁?”
崔娘一愣,“好像是姓关吧?……那人是隔壁下叶村里的人,我先前找他问过长平是不是真在外养了外室,他含含糊糊的,我便以为长平他真的……”
杨氏道:“错不了,去年也是这个人给我家送钱,你我的相公肯定是在一处做工!”
崔娘一脸讶异,咻地一下站起,“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咱们去问他一问。”
杨氏却摇头:“不必去了,我先前就去过一趟,那姓关的今年也没回来,问是问不出什么了。”
“…既然这样,长平他,他是真的没有养外室吧?”
崔娘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脑子一团乱麻。
杨氏白了她一眼,看不惯她这矫情的样儿,冷嘲热讽道:“就算没有养外室又如何,回家来看到你把女儿送人了,怕是气得又要走了。”
崔娘脸一白,沉默着低下了头。
毕竟也是个可怜女人,杨氏心有不忍,又攥了攥她的手,道:“得了,送都送了,后悔了就去把女儿要回来,不后悔就别露出这副样子,弄得谁亏欠你似的。
现在至关重要的,是找到那姓关的,弄清楚周围村子失去消息的是不是只有你我的丈夫。”
……
五月,春暖花开的季节,花香袭人,生机盎然。
经过半年的修养,赵庆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个月开头,他便又慢慢开始批复公务。
此时的公案上摆着一封刚拆开的暗信,是京中的来信,上头写着牛希若已经回京。
赵庆亨看了又看,有些心不在焉。
想起牛希若,又想起许有光,他直恨得牙痒痒。
奈何前者他惹不起,后者又在牛希若的引荐下去了府城,赵庆亨鞭长莫及,便是想报复也无法了。
然而伤筋动骨一百余天,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虽暂时治不了许有光,但牵涉进此事的金家可就任他搓圆捏扁了。
金家一介商户,要抓点小错漏简直易如反掌。
赵庆亨非常痛快地批了彻查金家的公文,忽地又想起旧事,招来心腹赵孟卓,道:“先前金家要用一个女子换桃李书院的名额,那名额是给谁的来着?”
“回大人的话,是那女子的亲弟弟。”
赵庆亨立即起了兴致:“是亲弟的话,岂不是许有光的亲儿子?他也跟着一块儿去府城了?”
“正是。”
赵孟卓答道:“他那儿子与他夫人一起住在水担镇上,并未跟随许有光一起前去府城。”
赵庆亨静默良久,眯起了眼睛,“既如此,牛希若也走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你去处理了吧。”
赵孟卓闻言,默不作声地弯下了腰:“大人,毕竟只是个九岁的孩童,这是否太过……”
见赵庆亨不为所动,赵孟卓只得俯首躬身:“是。”
他还未走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气喘吁吁道:“大人!
有急报!”
赵庆亨心情不愉,斥道:“作甚吵吵闹闹的,天要塌了不成!”
门外那人进了里屋,哆哆嗦嗦跪倒在地,颤着声音道:“大、大人,天倒是没塌,只是矿场…矿场塌了呀!”
话音刚落,赵庆亨原本还算轻松的神情一下变得惨白,脑海中一阵嗡鸣,眼前闪烁着金星,只觉天地晕眩,山海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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