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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么一说,何瑜就笑了:“你手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吃你那碗烩面我得跑几百公里啊。”
我也笑:“传说中的孽摇鬼市图,你听说过没有?”
电话那头瞬间发出筷子掉在地上的响声,然后何瑜就开始招呼人:“老板娘!
买单!”
“小何你今天怎么回事,这就不吃了?”
“我去买票找我兄弟呢,时间紧,”
我立刻听见何瑜嘿嘿一笑,然后轻声问我,“你小子想干嘛,你从哪儿知道的这幅图?”
我就慢条斯理地说:“我要是说我手里有这幅图的局部照片,你看不看?”
何瑜那边沉默了会儿,好像是打了个车,门一关他就说:“师傅,咱跟着导航走就行了哈!”
然后就对我道:“你他娘的真是我好兄弟,我就知道跟着你干绝对没错,不是,你真有那副图的局部?我也都是从老辈的笔记里看的绘本,你哪儿来的真迹?”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之前四哥的话,就如实说:“不算真迹,但应该算是高仿,我前两天去了趟湖北,在神农架一个洞穴遗迹里拍到的,这高仿有些年头了,图内容很复杂,所以想找你看看。”
“卧槽?!
你去湖北了,小幺你挺猛啊,有这好事你不早说,早说哥们儿就跟你一起去了,在西安吃瘪受气仨月,老子天天恨不得直接住山里当道士了。”
何瑜一拍大腿。
我笑了说:“你他丫不是去北京找你舅舅了吗,怎么又去西安了?”
何瑜大骂:“别提了!
我确实是去北京找我舅舅了,刚开始我还以为他给我调了西安的什么好差事,结果就是他妈的来西安挖坟,一个汉墓,我都跟着他们考古队刨了一个月了。”
我没打断他,他就继续骂,通过听筒我都能感受到他满肚子的怨气:“整天让我刷那些碎瓷片就算了,你说我都干了这么些日子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结果他们清出来的大件东西看都不让我看一眼,看都看不见还记录个屁!”
我听着对面的叫骂思考,何瑜似乎并不知晓湖北的事情,他人在西安,看来何家应该没有过多参与九环工程,不过按道理说,田家与何家一直是“捆绑”
的关系,田雨青参与的事,何家怎么会不参与呢?
或许,何瑜在家里的辈分太小了,长辈不告诉他也是有可能的。
“怎么着,你现在还在湖北?”
何瑜突然问,“那我去哪儿找你啊?”
我回过神,就说:“去开封吧,到了开封给你看了图再商量,我要先回学校一趟,你可以先去我租的房子里住一段时间。”
何瑜立刻答应:“行,那等到了开封我就给你打电话,但你记得打个备用钥匙给我,我他丫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去学校找你。”
我们两三句话约定好就挂断了电话,何瑜要回去整理包袱,虽说他在考古队也就是个无名小卒,但这一阶段的瓷片他还是要全部刷完的,所以大概还要一周才能买票去开封。
我之后的日子就是乖乖养伤、乖乖出院、乖乖回学校呆着,四哥为了监视我,给小伍在我租的房子隔壁也租了间一室一厅,说实话,我根本不怕小伍告诉他我的行踪。
他就算知道又能怎样?总不能跑到开封来揍我吧。
四天后,我再度拎着箱子回学校宿舍,莫名有种来到人间的感觉,听着凌晨室友的吵闹声、早上坐在教室里犯困,这么过了几天,我才彻底缓过劲来,没有危险,没有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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