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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三贵话一出我心里就猛地咯噔一声,在一瞬间我仿佛从他眼里看到了很多东西,这人认识我,也认识我外公,更知道我要来找他,说不定连我托人在云南放出玉匣风声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一时间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一旦对方跟你的境界差得太多,你的一切动向已经被人掌控在手心,那么你接下来做什么都是徒劳的,继续说慌很有可能还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何瑜摸摸鼻子,冲着乔三贵打哈哈:“不是,老爷子您说啥呢,我们没听太懂。”
听他这么说,乔三贵就咯咯地笑了,他走到架子旁边伸手挑了一盒茶叶,用桌子竹筒里的木勺舀了一点放进瓷壶里,光头哥见状赶紧上前倒水烧水。
何瑜还想为自己辩驳两句,我就一把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看这老头儿接下来想干嘛。
乔三贵用手指了指对面两把灯笼椅,然后他看向我,冷笑了一声:“你这小辈,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云南放出那东西的消息,陈肆没教过你规矩吗?”
这人神经质得厉害,刚才明明还是一幅和和气气的样子,这会儿就已经把玻璃桌拍得当当响,我跟何瑜愣是被他搞得不敢坐下了,就希望跟乔三贵保持一定的距离。
“何家的小子,你在何家也没人教过你规矩吗?你们一个消息,我的盘口就被你们震得蠢蠢欲动,有能耐的没能耐的都想分一杯羹,造成这样的局面,你们能承担得起吗?”
乔三贵质问道。
我心说我他奶奶的就是为了问个消息,你盘口动不动荡跟我有个毛线关系,我好歹也是见过一点点大风大浪的,就他这两三句骗小孩的,不可能吓到我。
于是我率先绕过椅子坐下,何瑜见我坐下了,也跟着我坐下来。
我就笑笑说:“乔三爷,我年纪小入行晚,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希望您别见怪,您知道的事情比我们多得多,所以也清楚这确实是我们五师内部出的问题,我来这儿其实就是想跟你打听几件事,打听完不用您请,我们自然就会走的。”
我这意思就是说,乔三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他不能跟我一小辈计较,再者说我也是被逼到这份儿上了,不这么干我们也不可能找得到地方。
我话里话外的意思乔三贵这样的精明人不可能听不懂。
“甘小子,你想简单了,你有什么筹码能让我去帮你找消息啊?”
乔三贵喝了口茶。
我心头一紧,就知道这老家伙不可能白给我消息,我快速计算了一遍这几年时间我所积攒下来的钱财,心说这货好歹算是个消息渠道,以前也做这个生意,应该不会开特别离谱的价格。
于是我就说:“那你开个价吧。”
不料乔三贵听完我的话就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开心,对面的我跟何瑜却是半点儿笑不出来,其实我的内心很反感这种充大辈的行为,就仿佛比他少吃了十几年饭,计谋就差了多远似的。
“你个小娃娃,这可不是买米买面,我们这行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你要找的是陈肆的行踪,陈肆是谁?是你家当家的,我派个探子过去,搞不好是会被灭口的喽!”
乔三贵笑说,“一条人命,你拿多少钱买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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