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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辰了?”
不过想着小憩片刻,竟然睡得这么死,卓玉成起身套上皂靴抬步往外走去,边走边问,“夫人呢?”
小厮跟在身后,递上披风,“回大人,已是酉时三刻了,夫人已于一刻前离府,马车往方府去了。”
“备马车,去琼丹苑。”
琼丹苑便是卓玉成安置那外室的别院,离西郊横山脚下的百芳园不过四里地,大人近来常往那处去,贴身伺候的人自然都知根知底。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在卓玉成离府后,另一辆马车从卓府后头的暗巷转了出来,不远不近地跟着。
琼丹苑因挨着百芳园,路上向来都是游人如织,车如流水马如龙,再加上方梓筱所选马车低调,便是这么跟着也不显眼。
卓玉成的马车在琼丹苑外的林子缓缓停下,从方梓筱的视角看去,恰好可以看见琼丹苑的门口倚门而立的那道身影,暗红色的薄纱衬得女子肤白如雪,纤细的腰身被一金丝玉带紧紧拢住,虽看不清样貌,也可知必是倾城之色。
“再往前些。”
方梓筱卷起车帘,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夫人,再往前可就要惊动大人了。”
姚氏劝道。
“怕什么?是他养外室又不是我,该见不得人的也该是他,我躲个什么劲。”
方梓筱扫了姚氏一眼,后者垂头不语,“再往前些,他发现不了的。”
车夫就又往前行进了一小段,恰好停在一棵高大的流苏树后,挡了个严实。
方梓筱再次掀帘,正好看到那女子朝卓玉成迎去,如一朵娇怯的花儿靠在男人的怀里,她指骨泛白,怒目圆睁,“那是.......寿宴上的那个舞姬?”
“夫人是说寿宴上被遂宁郡主一再刁难的那个春坊女子?”
“你来瞅瞅是不是。”
姚氏也凑了过去,“瞧着像,奴婢也不确定,这容貌身段倒是独一份的,若不是那舞姬,世上当真会有第二个与之如此相像的人?”
“怨不得遂宁郡主看不过眼,那头吊着汝阴王,这头竟然成了詹事府中允的外室,水性杨花可见一斑。”
方梓筱唰地放下帘幕,冷笑一声,“一个贱籍女子,我倒要看看她能如何翻了天去,回方府!”
琼丹苑内的主屋正中摆着一张金漆圆桌,两张黑漆小椅,绕过桌子旁的屏风可见一张极宽的罗甸床,挂着红绸金丝帐子,玉枕边放着薰笼,进房便可闻见扑鼻香。
卓玉成一人在屋内独饮,唯有小厮在旁伺候,并不见女子踪迹。
屋外走廊上的丫鬟捧着空了的酒坛,行色匆匆。
“姐姐,为何卓大人来了这琼丹苑却又不招金枝姑娘伺候呢?”
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丫鬟忍不住好奇问。
年长些的丫鬟怀里抱着刚换出来的空酒坛,瞅了她几眼,“你是新拨来伺候的吧,自从金枝姑娘住进这琼丹苑,大人就一直是这个习惯,总要先自个喝上两坛杏花春,醉个八九分才会召金枝姑娘入屋伺候,兴许是什么床帏意趣吧。”
小丫鬟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原是如此......”
话还没说完,就见年长丫鬟抱着酒坛蹲下身子行礼,“金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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