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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今日打扮就像是天边绯红的霞光,华贵得叫人不敢逼视,她从廊上飘过,轻轻推开了屋门。
大人还未传唤,金枝姑娘怎么就自个进去了,外头伺候的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阻拦。
金枝掩上门,压抑住如雷的心跳,转过身正好撞进卓玉成尚显清明的眼中,她勾起唇角,“大人,今日便让金枝来伺候您饮酒吧?”
“放肆!
谁允你进屋的?”
卓玉成神色阴沉地盯着近在咫尺、似玉生香的女子,不够醉,再如何相似,却还是能一眼看出破绽。
金枝的眼角眉梢尽是讨好之意,笑起来不像,不笑也不像,身段气质更是天差地别,唯有醉了酒的恍惚中,才似是故人来。
金枝原名许招娣,青州人氏,出身贫困,爹娘重男轻女,以十五石米加一头猪的价格将其卖给村头王家死了的傻儿子配冥婚。
在门外偷听的她吓得一连病了多日,稍好些便趁着月黑风高逃出了家,结果在深林中落入了猎户的陷阱,晕了过去还伤着了腿。
待她醒来后,已被人所救。
她从未见过这样清隽的男子,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他带着些酒气坐在榻边,握着她的手,手心温热,“往后你便不要叫招娣了,改唤金枝,和我走,我许你飞上枝头,一生无忧。”
从此许招娣成了金枝,也成了詹事府中允卓玉成养在别院的一只金丝雀。
她不再缺衣少食,忍饥挨饿,衣食住行皆是仆从环绕,可她出门上街不能露面,或戴帏帽,或以帘遮面。
“为何大人只有在醉酒时才愿意见妾身?”
金枝痴痴望着他,眼睛里萦着一汪水,那双眸子干干净净的,凝视片刻似乎就会叫人心软,“大人心里装着的那个人不是妾身,对吧......”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卓玉成修长的手指捏着酒盏,面色苍白,眉间笼罩着化不开的阴郁,“滚......”
金枝的贝齿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大人只是把妾身当做了那人的替身,酒醉时聊以自慰罢了......”
喉咙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扼住,背部抵上冰冷的墙壁,绣鞋也离了地,艰涩喘息间,金枝仿佛看见了那个与她配冥婚的傻子正站在卓玉成身后冲着她笑。
“你真该庆幸你这张脸与她勉强相像。”
卓玉成盯着眼前逐渐呼吸不顺,嘴唇发青的女子,阴阴地说了句,而后撒了手甩袖而去。
金枝顺着墙壁跌坐在地,像是溺水的人被捞了上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回转过来后,她的手缓缓摸上自己的脸,泪水在地上开了花,半晌后低低笑出了声。
卓玉成扫兴离开,马车沿路而返,途径巷道时,一阵风将车幔吹开,他眸子一凝,“云裳姑娘!”
李云裳方从玲珑轩回来,听闻有人唤自己,驻足转头,便见卓玉成从马车上下来,眸光似水,脚步有些浮,应是饮了些酒。
她后撤一步行礼,“见过卓大人。”
卓玉成上前几步,欲伸手去扶,却被女子躲开,捞了个空的手紧握成拳,收回身侧,“不必多礼,这里没有旁人,我可能像从前那般唤你阿芷?”
云裳掩面笑,“卓大人这是喝多了,竟对着奴喊起了旁的姑娘的名字,也亏是在奴面前,若是在卓夫人面前,怕是要惹祸了......”
“你知我为何说这话。”
卓玉成浓眉皱起,上前一步,伸手欲碰女子的面颊,“阿芷,你还在恨我,十年前我当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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