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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两天,她还搞不清邢少溥为何突然放松“看守”
让她一人自由时,他便在一刻钟前,由俱乐部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收拾行李到海岛待产。
不知道他的决定过于仓促还是怎样,她有点不好受,仿佛被拋弃般,酸涩滋味布满全身。
她想,他是永远改不了心中的自我狂霸性格!他总是这样,要绑便绑,要赶便赶,什么理由都不说,只用命令,别人就得依他!
“请你别硬闯……小姐……邢先生知道……会骂人的!”
“让开!是少溥准我来的!”
“小姐……小姐……”
杂乱的脚步声与女性尖锐的怒骂,由远而近传来。
舒皓宁停止思绪飘飞,缓慢优雅地自礁石上站起,回首望向蔷薇花阶出口。
只见一名女佣紧跟在那名曾与邢少溥……伤了她的心--那名唤做姬琳的女子,走下楼梯朝她而来。
“什么事吗?”
舒皓宁先开口,挺着大肚子在花丛中,依旧人比花娇。
“舒小姐……这位……”
女佣才要解释,姬琳赫然大叫--
“闭嘴!这儿哪轮到你多嘴,去做你的事去!要不,我会叫少溥撤掉你!”
!她一副女主人姿态,对女佣颐指气使,根本不把舒皓宁放在眼里。
女佣一个心惊,双眼看向舒皓宁。
舒皓宁微微颔首,示意她上楼,她才静静地离开。
“什么事,姬小姐?”
她徐徐走向溪畔,看着设计得巧夺天工的激流和小漩涡。
她的态度冷淡,背朝姬琳,让姬琳不悦地挑眉:“你还记得我?”
她提高嗓音。
“当然。”
舒皓宁旋身,美眸对上她的眼,“你有什么事吗?姬琳小姐。”
这回叫出她的全名。
姬琳嘟着红艳双唇,涂着鲜红指甲油的长指点点唇缘,娇声娇气:“哎、哎!少溥只说过你是个欠债的女人,没提过你的名字,很抱歉哟,我不知你叫啥?”
是吗?他当她是来抵债的!他这么向姬琳介绍她!舒皓宁面无表情,粉拳抡在身侧,胸口一起一伏,努力地压抑:“他怎么说怎么是,你不需特意知道我的名字。”
姬琳噗哧一笑:“特意!呵……你还真自抬身价呀!我只说我不知你叫啥,并没问,也没兴趣问,何来‘特意’?”
她走近舒皓宁,双眼移动打量这个“大肚婆”
,“不过,你倒真行,这么快就用孩子绑住少溥呀!怪不得要白抬身价!”
舒皓宁脸色煞白,美眸瞪着她:“你说够了吧!”
她激动地冲口而出。
“你凶什么?少摆脸色给我看,贱女人,光会‘母凭子贵’,告诉你,还早得很咧!少溥这回不就要人送你走吗,他呀,厌恶你那变形的身躯!别以为你长得有点像我就想取代我……”
姬琳言辞苛刻地数落,泼妇骂街似的一吐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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