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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也不敢说状元的才华就一定比榜眼强。
如果是窝头未入仕之时,兴许还真会这般想,但在官场上待了这许多年,他接触的事情多了,也明白在多数情况下,取谁为状元更多的是政治考量。
而非单纯的比拼学识。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会试还是相当公平的。
尽管窝头还没能当过会试的主考官,却也在前几届作为辅助参与其中过。
这会试,从头到尾都有重兵把守,尽可能的保持公平,哪怕等卷子收上来后,先是糊名后是誊抄,不敢说百分百的公正,但他们已经尽力了。
所以就是犯太岁了呗。
“奶您说得对。”
窝头认栽了,叹着气道,“屋漏偏逢连夜雨呢,省学没人考中,底下的府学还有另外两个书院的人,这几届里都陆陆续续有人考上。
当然,绝大多数还是同进士,名次也相当不好,但对比省学却是好了太多太多。”
“所以他们来找你出主意?”
“那可不?科举资料我这边倒是有现成的,我打算先帮他们抓一下考前重点,等来年会试结束后,再让落榜的人带一些科举用书回去。
眼下最多也就只有几个月时间了,只怕效果有限,倒是可以期待一下后头那一届。”
杨冬燕寻思了一会儿,诧异的问道:“不是说今年是加了恩科?那明年还有一场?我估计你得另外找人帮你带书信了,他们只怕不会回去的。”
窝头也是说顺嘴了,想着考上的肯定要留下来,落榜的不得回老家呢?得了提醒才想起来,这届的情况相当特殊,就算来年会试没考上,那也肯定会等后年的会试。
不然,从南陵郡到济康郡,来回就要浪费小半年时间,图什么呢?
“也成,那我先整理一下东西,到时候托商队帮我带过去吧。”
杨冬燕听他说得容易,不禁感概道:“咱们当初多难呢,眼下倒是轻松了不少,找商队帮你带,或者找年末回京述职的官员帮你带,怎么着都能托着人。”
窝头沉默了一瞬,想起了另外一桩事儿,犹豫着要不要说。
最终,还是杨冬燕看不过去,让他有话赶紧说,别学饺子那傻孩子,磨磨唧唧的比他亲娘都烦。
“也不是特别着急的事儿,就是吧……奶您还记得咱们以前刚从乡下地头搬到县城里时,教我念书的那位廖先生吗?”
还真别说,杨冬燕她记得,主要是对方太有特点了:“跛脚先生?”
“对。”
窝头迟疑的道,“廖先生是被人害成这样的,我当时很是为他忿忿不平,奶您还劝我,说待我位极人臣,就能上折子为先生求情。”
杨冬燕:……
“这话我说不出来。”
位极人臣啥的,她还能不是说,等你以后当了大官咋咋的?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可我曾经试探着问过先帝爷……”
窝头皱了皱眉头,那还是刘侾入仕那一年的事儿。
他刚来到翰林院,偶尔会轮值去圣上跟前讲学,趁机提到过一星半点儿,但看当时圣上的表情,似是有些不悦。
再之后,他就不曾再提过了。
杨冬燕像看傻子一样的看向窝头,半晌才道:“先帝爷?啧啧,他又不是长子,甚至都不是原配嫡子,当然是有所忌讳的。
说白了,他继承大统,不过是占了各种机缘。
开国那位先帝有好几个儿子都是带有残疾的,没办法,刀枪无眼,走战场上走一圈,丢个胳膊腿儿啥的,太寻常了。”
“那当今呢?”
“我咋知道?我又不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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