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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您……”
游提尔面对荆榕时,显然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说得磕磕巴巴,最后才找到称呼,“先生。”
荆榕说:“有什么事吗?”
“首领写了一下未来几天要办的事项,要我过来交您过目一下,看看您有没有什么建议和指导。”
游提尔又惶恐又尊敬的看着他,同时看着荆榕附近的孩子堆——他们正在排队领姜饼。
——妈的,这些小羊羔根本不知道害怕,他们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魔鬼!
荆榕接过来,先没有看,反而唇边勾起一丝笑意:“玦呢?他自己怎么不过来。”
游提尔想了想,挠头说:“首领说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先不过来了。”
荆榕点点头:“知道了。”
他写完纸张,交给游提尔,随后又四处帮忙,到了日落。
日落时,又有来自玦的口信捎来,是一个不认识的士兵送来的,他向荆榕转述:“先生,首领说请您今夜早些休息,他将和各个小队商议未来的行动。
可能会很晚。”
荆榕听完,还是笑笑,说:“知道了。”
迟钝的626终于察觉不对劲:“是不是有点生硬?他今天怎么像是在躲着你走?”
荆榕说:“虽然是首领,但也会害羞的。”
早上玦一句话都不说就跑了,显然也没能调整好面对这巨大的刺激和羞耻。
荆榕说:“不过他的好处就是接受得很快。
所有的事都这样。”
晚上十一点。
玦一整个白天都没有停下,孜孜不倦地工作着,掐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叫上其他人一起,回他的营帐举行会议。
越接近营帐,他的心跳越急,咚咚作响。
眼前仿佛还在回放昨夜,那个荒唐又放纵的夜晚。
荆榕线条清晰的下颌,肌肤上的汗水,乌黑的发。
不过他的表情看不到任何异样。
直到他看到等在帐篷门外的人。
荆榕靠在帐篷外,抱着手臂,肩上覆盖着薄薄的雪。
看见他来,荆榕对他笑了笑。
玦慌得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武器。
好在他及时调整,沉下声音说:“哥哥,下午我给你带了口信,你应该早点休息。”
他停下脚步,和荆榕隔着一个非常礼貌的距离。
荆榕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来告诉你一声,我的眼睛恢复得差不多了。”
玦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荆榕平静地说:“昨晚没看清,下次应该就有机会看清了。”
玦好不容易控制的表情立刻维持不住了。
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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