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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毒虫猛兽存在的地方,附近常常生着能够解其毒性的东西。
“我需要帮助,越多人越好。”
一件事情能不能做成,总要试过才有结果。
虞雁书当即去找扈二娘和秋娘子说了自己的想法,二人都表示愿意听从她的安排做事。
虞雁书想找一块田地,一块遭了火虱却没被侵害的田地。
忙到深夜,虞雁书回到家中熄灯躺下,脑海中仍是关于火虱的事。
此虫寿命虽短,生长扩散却快,不过当年燕州虫害发作,邻近几个州并未被波及。
灵州距离燕州甚远,从前也没有虫害记录,为何突然出现了火虱?
而且扈二娘还告诉她一个发现,同一块田里,不同位置的秧苗情况不同,有些甚至没有虫子,可见火虱分布十分不均。
想了许久,虞雁书更加确定情况棘手,一是虫害一旦爆发,灵州必将迎来饥荒;二来饥荒带来内忧,没了弯月五塞的灵州将会更加危险,若是犽族再次大举进犯,必定会导致生灵涂炭,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脑子乱得厉害,虞雁书翻了个身,调整到舒服的侧睡姿势,忽然发现面前纱帐上映着一道人影。
再仔细看,原来是坐着的越重霄。
默了片刻,虞雁书意识到一个问题。
越重霄身上伤得那么严重,根本没办法躺在凳上睡觉。
罢了,只是看他可怜……
虞雁书光脚下床,踩在扎实的虎皮地毯上,撩开纱帐露出半个身子。
“郎君睡着了吗?”
越重霄自然没睡。
“没睡的话……来床上睡吧。”
女郎声音轻缓,在暗夜中难以琢磨,越重霄仿佛被蛊惑一般,循着声音走到纱帐后面。
“娘子……”
虞雁书对他伸手:“给我。”
“什么?”
“把刀给我。”
“刀?”
越重霄的大脑还在思考,身体已经遵照命令把刀递了出去。
终于握到那把直柄短刀,入手颇为沉重,即便裹了层布,虞雁书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刀身散发出的寒意。
女郎转身把刀放到床榻中间:“谁也不许越界。”
“好。”
越重霄认真答应下来,摸索着躺到床上,这才发现虞雁书特意在他睡的半边多铺了层褥子。
如此一来,他被压着的伤口便没那么疼了。
一臂之隔,女郎身姿端正,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似乎已经睡着。
但越重霄知道她没有。
越重霄耳力过人,这是他在军中磨炼出的本事,因此能够听出女郎的呼吸比平时略快,显然,她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而且,那天早上他看见了,女郎更喜欢侧身睡觉,而不是这种板正的姿势。
虞雁书绞紧手指,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榻而眠,这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本以为不过是分出一半床榻,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越重霄一躺下来,虞雁书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反复提醒她身边确实躺着一个男人。
真是……早知道就不一时心软,把他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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