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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女郎郑重对他点头:“真的。”
越重霄悬着的心彻底死了,这比打击对他的伤害更大。
*
一连几天,两人默契的对那件事闭口不提,专心应对火虱之事,得到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除了白雾村,火虱在灵州其他地方也陆续出现,越来越多的百姓上报此事,王得全终于开始急了。
偏偏司农寺卿死在了刺杀之中,新任官员还没着落,没人能为此事出出主意。
王得全不敢上报朝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去百花庙祈祷。
与此同时,扈二娘她们找到了一块虞雁书说的田地,就在距离白雾村不远的清水湾。
清水湾比之白雾村要小一些,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村子中间穿过,村名正是由此而来。
虞雁书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得知她的来意,村民给她指了方向,又忍不住多嘴一句:“你们去也没用,白跑一趟。”
虞雁书还想再问,那人却摇摇头走了。
几人沿着小溪走到村子尽头,看见一块田、一座茅草屋,正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虞雁书走到田边,打眼一瞧,田主人显然不太上心,田里的秧苗瘦小稀疏,东倒西歪,更像是被人随意丢了进去。
虞雁书拔出邻边一簇秧苗,见其根部洁白鲜嫩,果然没有任何火虱侵害的迹象。
而在这块田的周围,目之所及,任何一块秧田都远胜于它,所以它到底有何不同之处?查出其中原因,就是防治火虱的关键。
指路的村民说过,田主人就住在这间茅草屋里。
虞雁书走近一看,门上落着一把大锁,透过门缝再往里看则是一片狼藉,院中笔墨纸砚翻倒一地,许多精美的画卷随意扔在地上,翘起的纸页偶尔被风吹过,发出沙沙响声。
“田主人不在家吗?”
韩郴也跟着趴在门口往里张望,“这么乱,看起来倒像是被抄家了。”
几人正在左右为难,恰有村民去田里查看情况,韩郴赶紧叫住他:“老人家,请问你知道这户主人去哪了吗?”
老丈抬手将斗笠掀开一点,看清虞雁书几人,不答反问:“你找他做什么?”
虞雁书道:“我想问问他关于秧苗的事。”
“别想了,他回不来了。”
“老人家为何这么说?”
老丈把斗笠扣好,拖长声音:“他呀,胆大包天,竟然玷污人家好好的小娘子,如今已经被关进大牢了!”
被老丈这么一说,韩郴忽然睁大眼睛,想起一桩案子:“我知道田主人是谁了,是枕梦居士!”
虞雁书追问:“枕梦居士是谁?”
“他是……是……”
韩郴结结巴巴说不清楚,虞雁书转而去问越重霄。
郎君答道:“枕梦居士名叫柳还真,本是一名朝廷官员,颇受百姓爱戴,后来不知为何突然挂印辞官而去,从此流连秦楼楚馆,专写淫词艳曲为生。”
柳还真少年即以聪慧成名,十八岁时参加科举,一举高中,灵州百姓教导自家孩子时最喜欢拿他做榜样。
谁知他在某天忽然性情大变,有官不做,自甘堕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失望过后,柳还真成了百姓口中的反面例子,谁要是说祝你家孩子像柳还真,双方肯定得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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