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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郴之所以不好意思提他,是因为一件事。
柳还真进士出身,虽然堕落了但才华还在,不仅擅长淫词艳曲,还特别擅长画春宫图。
不少人表面上对他万分唾弃,避之不及,私底下却重金求购他画的春宫图,韩郴就偶然在王得全手里看到过,那幅香艳画面,至今仍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柳还真的案子没流传开,所以嫂嫂你们不知道,我在州衙倒是听到一点消息。”
原来,虎威将军的千金去梵净寺上香祈福,在那里小住了几日,恰好柳还真也在,他看上了将军千金的贴身婢女,趁着没人的时候闯进厢房将其侮辱。
事后虎威将军勃然大怒,将柳还真毒打一顿丢进大牢,据说要择日问斩。
说实话,柳还真做出这种事情大家一点都不意外,他平时就不检点,况且人证物证俱在。
不过他上没有父母,下没有子女,中间也没有妻子,原本与他交好的朋友在他辞官之后纷纷与他划清界限,估计他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虞雁书深深皱眉,见不到柳还真,她只能再去田里查看情况,可是除了秧苗稀疏之外,确实看不出任何不同之处。
走着走着,虞雁书脚下响起咔嚓一声。
移开绣鞋一看,原来是踩到了一片碎瓷,颜色瞧着颇为崭新。
“嫂嫂,你没事吧?”
虞雁书摇摇头,越重霄盯着她的脚下,忽然俯身将瓷片捡了起来。
“田边怎么会有瓷片?看起来还是好瓷,哪个缺德鬼扔这里的?”
村民下田劳作常常赤脚,不小心踩到了肯定要受伤。
韩郴随口一语,虞雁书听着,忽地想起一事。
那天她跟着扈二娘、秋娘子去查看火虱,也差点在田边踩到一块瓷片,当时是越重霄拉开了她。
这两种瓷……
越重霄给出肯定回答:“是同一种,文泉青瓷。”
此瓷价贵,寻常百姓很少使用,如今却巧合地出现在田边。
不过,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倘若再查查其他田地,八成也有碎瓷。
韩郴摸不着头脑,发现越重霄和虞雁书紧紧盯着瓷片,忍不住问:“你们发现了什么?快告诉我呀!”
“现在州衙防守还严密吗?”
虽然不知道虞雁书为什么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韩郴还是老实回答:“挺严的,但也没有原来那么严了,毕竟一直无事发生,时间长了大家总会懈怠。”
“没错,王得全害怕刺客卷土重来对他不利,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刺客出现,因为刺客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司农寺卿。”
“那不就是周长青周大人?我没听说过周大人得罪什么人啊,刺客的目标怎么会是他?”
虞雁书望向田地,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早在刺杀之前,幕后之人的计划就启动了。
火虱不是自然产生,而是有人故意将它们暗中散播到了田里,这些瓷片就是途中落下的。
刺杀司农寺卿周长青,正是为了虫灾爆发之后,灵州无人能够应对这种危急情况。
韩郴睁大眼睛:“那怎么办?”
虞雁书转身走向村外:“我要去将军府,我必须见柳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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