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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车棚砖墙开的十字花窗里钻进来,撞在陈玉辉那张保养得很好的面庞上,化开一阵朗润的笑。
“陈藩把你养得不错。”
他第一句话就狠狠往贺春景心尖痛处上碾了一脚。
紧接着,他伸手捏捏贺春景的肩膀,就像是通常长辈在见了许久未见的孩子那样,前后细细打量了一番:“胖了点了,感觉个头也高了。
再长一长,说不定明年就能赶上陈藩。”
贺春景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双脚钉在地上任对方扒拉了两下。
细看他两颊的话,能看到交织着恨与恐惧的,非常细微的颤抖。
陈玉辉却又在一旁发现了个新惊喜。
他从鼻子里哼哧笑了一声,神色怀念又宠溺,伸手拨弄了一下旁边那辆自行车的车铃:“陈藩的车?”
贺春景随着他的目光转过头,正是他今天骑过来的那辆车。
“这还是小时候我送他的。”
陈玉辉拎着车把前后挪腾了两下,用窄长的皮鞋尖朝着链条一挑,手上拽着车把往后一推,车链子喀啦一声垂落下来。
好端端的车子就这么被卸了链子,陈玉辉的目的显而易见——贺春景今晚没法骑车回家了。
而后陈玉辉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条熟悉的灰白格子手帕,慢条斯理地抹手掌上并不存在的灰。
“很晚了,走吧,别把时间都浪费在这。”
就像两人早就约好一起去干什么似的,他以一种非常自然的口吻催促道。
一股憋闷已久的愤怒冲上贺春景的脑袋,他拼尽全力让自己冷静,开口问:“去哪?”
“回家。”
陈玉辉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宠溺的神色来,“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你还想去哪。”
“我要是不去呢,陈老师会把我怎么样?”
贺春景死盯着陈玉辉,“捆着我回去吗,还是在大街上抓着我的脑袋往墙上撞,撞晕了拖走?”
陈玉辉在他额角上撞出来的那道口子现在已经愈合了,但留了一道肉粉色的细疤。
每天洗脸的时候拨开刘海就能看见,提醒贺春景那天曾发生了怎样的痛。
“我不会。”
陈玉辉脸上的笑意隐去了些,“听话,过来。”
贺春景一动不动。
陈玉辉忽然捏了捏眉心,语气里带了点无奈与疲惫:“之前那次我喝了酒,吓着你了。
这回我不做什么,这几天丁芳闹得厉害,我就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睡一觉。”
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了似的,嘴角勾起来:“哦对,丁芳怀孕两个月了,你知道吗?”
听完这句话,贺春景像是挨了一棒子,他有点天旋地转,也有点恶心。
陈玉辉见他骤然间苍白下去的脸色,感觉十分满意,又往他面前踱了两步:“不过你不用在意,我没和她上床,她自己弄的试管婴儿。”
风仍旧从砖墙的十字花里灌进来,擦过贺春景的耳垂,冻得那一小片剔透的嫩肉变得殷红又饱满。
陈玉辉俯下身去,凑到贺春景的耳朵边上开口,热气喷在贺春景耳朵上,让他打了个寒颤。
“她以为我想要你,是因为我嫌弃陈鲜是个女儿。”
陈玉辉说。
贺春景眼前只能看见陈玉辉肩头的一片鸦黑色,他嘴唇颤抖,不由得伸出手紧紧攥住眼前厚实的毛呢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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