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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儿姐高三了,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
贺春景一开口,声音竟有些哽咽。
陈玉辉垂眼看着鼻尖前面那只小小的耳朵,外圈玛瑙似的红,越往里越是一片莹润的羊脂白色,他感觉自己再难按捺心底暴虐的欲望。
“都是因为你,贺春景。”
陈玉辉用一种既惋惜又失望的语气指责道,“是你的出现,给她,给她们带来了如此的不幸。”
“不是……”
贺春景眼眶通红,声音因为痛苦变得扭曲嘶哑,“不是我。”
他忽然痛叫一声,一把推开了陈玉辉,左耳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弓起身子捂住耳朵。
陈玉辉舔了舔下唇上沾染的星点血迹,无声地笑,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作品——贺春景的耳垂被他咬破了一个细小的口子,血珠渗出来,离远看,像打了个小小的耳钉。
贺春景拔腿就走,在越过陈玉辉的一瞬间被他揪住,重重推搡到砖墙上。
贺春景心里突突地跳,沾了血的手伸进口袋摸出那根圆珠笔,却连手腕子一并被陈玉辉抓住,往墙上一磕,笔杆啪嗒落地。
“又在闹什么脾气。”
陈玉辉手上的力道并不像语气那样柔和,捏得贺春景痛极了。
“放开我!”
“你还想跑到哪里去,跑回那个音像店躲着?”
陈玉辉低声问,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先前被挂到车把手上的塑料袋,“春景,那店里起码有一半是盗版碟,你觉得工商要是来查,老板得赔进去多少钱?十万?二十万?”
贺春景满眼不敢置信地看向陈玉辉,但接下来从陈玉辉嘴里吐出来的句子,更是让贺春景汗毛倒竖——“还是你想跑回陈藩家躲着……你和他说了吗,因为他挑拨吕忠和乳品厂的人打架,吕忠把乳品厂给炸了,自己也死了?”
贺春景眼睛瞪得发痛。
陈玉辉越看贺春景的表情越觉得有意思,又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或者你听话一点,我就可以让丁芳先瞒着怀孕的事,再劝陈鲜住校,让她安安稳稳地高考。”
他享受了一会儿贺春景的茫然失措、愤恨交加。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不舍得的。”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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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每周五、六、日连更三天,欢迎追文or养肥(▽)喜欢作品的话还可以戳戳作收关注作者,方便日后多多相见哦~少来pua这一套虎毒尚不食子,贺春景扬着头看了半天陈玉辉的脸。
这男人长得斯文、白净,头发永远整齐地向后梳平,镜片上一点灰尘也没有;衣服总是整洁又体面,颜色素净,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儒雅风范。
好一套金玉其外的精致壳子,但掀开这层皮,猩红的内里却随时会翻出獠牙来将人生吞活剥了去。
“陈鲜和陈藩,都是你看着长大的,自己家的孩子。
你为什么”
贺春景眨了眨被风刮得干痛的眼睛,他不理解陈玉辉怎么表现得一点都不在乎他们。
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陈玉辉不是不在乎他们。
陈玉辉只是更在乎自己。
与他自己的感受和体验相比较来看,其他人的一切欢笑或是哭嚎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所以他才能吸着谭平的血,写出《衔水瓶者》,又想如法炮制,将贺春景摧毁成第二个谭平。
汲取缪斯死亡腐败后滋生出的养分,再去供养他别的什么创作,至于被他选为缪斯的那个人本身,他不在乎。
看到贺春景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陈玉辉怜爱极了,伸手将贺春景的鬓发向后捋了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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