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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靓仔南出价十八万!
!
!”
台中央的司仪基哥也没想到,激动万分的再次重复这个难以置信的竞价。
场内正沸腾时,基哥的视线转向一直与洪兴抬杠的乌鸦,而对方似乎是犹豫了几秒,但很快又脱口而出:
“———十八万…零一百!”
当他话音刚落,又是一片排山倒海的掌声与呼喊,突然邻桌一身花衬衫的大飞怒不可遏地从拍桌站起,指着乌鸦破口大骂:
“冚家铲!
你存心来搞搞震啊!
?”
而乌鸦讪笑,装出一副无辜嘴脸回呛对方:
“大飞,你这么讲就不对了,出价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哪有说收口就收口的?”
“你们洪兴投得,难道我们东英就唔投得??”
长发男人嗤之以鼻,东英臭口王脸皮简直厚过城墙,今天他来竞投分明是不怀好意,而他大飞也是本港驰名无赖,自然是要跟他一较高下:
“哪有你这么吱吱喳喳的?人家出几多,你就比人家多出小小的一百蚊?”
“基哥,这死乌鸦出几多,我出多…一蚊!”
话音落下,就听见乌鸦极为不屑地冷嗤一声:“呵,一蚊怎么算?”
此刻,面对两大无耻之徒搅局,台前的基哥也皱起眉头面露难色:
“是啊…”
“这样我们好难做啊…”
不远处,齐诗允只见乌鸦不疾不徐站起身,但并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什么惊人举措。
“难做?”
“难做那就别做了!”
哗啦一声巨响,圆桌台面被乌鸦单手整个掀翻,碗碟杯筷被这股力道抛向半空中激烈碰撞,而电光火石间,洪兴那桌也在刹那倾斜,器皿摔碎崩裂,场子里立时炸开了锅,两帮人不可遏制的冲向对方拳脚相向。
凳子桌椅都被踢得歪斜翻覆,齐诗允也在暴动瞬间被雷耀扬用力揽入臂弯下,他侧过身挡在她面前,虽然距离还远,但也生怕波及到她。
周遭的嘈杂呼喝此起彼伏,洪兴仔与东英仔乌泱泱挤向战火燃起的那处,而始作俑者早就拿起香烟墨镜退出漩涡中心,一股得逞的奸笑在他嘴角绽放。
早就预料到的雷耀扬已将齐诗允带至安全的墙边,用双臂堵在她两侧,专属气息笼罩在她周身,脸上亦是一副调皮细路仔恶作剧的笑容:
“好玩吗?”
“…你们真是幼稚到不行。”
齐诗允斜瞪他一眼扭过头看向满地狼藉,想起去年肥秋掀了自家大排档那日,只觉得心疼金宝的老板娘。
双方激烈扭打间,一个沙哑嗓音高声喝止百人聚众斗殴,o记牛雄即时带队赶来劝阻,第三方势力强势介入,众人极尽所能把东英与洪兴两拨人分隔开来。
“今天关二哥诞辰!
你们这帮人出来行古惑有没有尊重过他老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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