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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陶居然还记得这桩事,真的领了陈贤来天香阁。
不过这也说明昨晚上小师弟应该没出什麽事,也是,那小子运气一直很好,不像自己。
萧宿峦似乎不满意他的分心,狠狠顶了他一下。
明斓忍不住叫出声,双腿环上对方的腰。
喧哗声越来越近,开门关门声都带上了怒火,可以想象一琴门弟子糊里糊涂被人捉出来责骂的样子。
明斓暗暗用指甲掐手心,强迫自己清醒。
“陈,陈贤……”
萧宿峦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扳着他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一字一顿问,“你叫谁的名字。”
“陈贤……”
明斓喘了口气,“我让燕陶领他来抓人。
你,你出去……他快来了。”
要是被抓到他们两人这个样子躺在床上,以後他基本没脸见人了。
萧宿峦不为所动按着人继续律动。
明斓急出一头汗,偏偏手脚软得一塌糊涂推都推不开身上的人。
“你别闹,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你不好。”
“对我不好,还是对沈山派不好。”
萧宿峦审视的目光仿佛能刨开他的心,“我还是沈山派,你选一个。”
其实也不能怪他,这种时候只要是身心正常的男人没一个能停的下来。
特别是明斓着急的时候,下身一收一缩夹得人特别舒服。
“萧宿峦你……”
明斓恨恨瞪他一眼,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动他。
收紧肌肉,想把他排出去。
萧宿峦伸手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明斓吃痛身体一松,反而让人进得更里面。
“你……混,混账……”
明斓被他顶弄得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地呻吟。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查到他们这间。
真是要把人逼疯,他还没有心思让别人看活春宫。
虽然本朝断袖之风盛行,但一琴门和沈山派从来就互相看不对眼,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就是江湖上的大笑话。
更何况他还是下面那个,沈山派不知道要怎麽被人嘲笑。
深吸一口气,放软声音向那人求饶,“不要,不要了……你帮我这一回,我一会儿随便你弄好不好。”
“随便你弄”
这四个字触到了萧宿峦的神经,他亲亲明斓的鬓角,在额头上印上一个吻,“要说到做到哦。”
明斓被他弄得差点没哭出来,萧宿峦竟然就着结合的姿势抱起他躲进墙角一张屏风背後。
这张屏风本是用来装饰的,上绘梅兰竹菊四君子,四周又垂了不少紫色纱帐,丝毫让人看不出两个大男人躲在後面。
明斓心说这恐怕也是青楼设计好的供客人狎玩的道具,否则不会如此合适。
他双腿大开被人按在墙上激烈进出,身後是冰凉刺骨的白墙,面前是火热精壮的躯体。
忍不住暗骂萧宿峦卑鄙,怕是早就想好要这麽玩,故意等着他求饶。
“恩……你出去啊。”
他只觉得暧昧的水声在房中无比刺耳,做贼心虚,唯恐别人在门外能听见他们在里面干什麽。
萧宿峦闷哼一声吻上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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