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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不把你和侦探社的交涉内容告诉我,我就一天不把我同他们的秘密告诉你!”
结束模仿之后国木田再次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他自己那副肃然方正的语气,“她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这样一来白延小姐交代的事就办完了。
国木田独步虔诚地拿出他的手账,在“待办事项”
中的“模仿白延小姐的语气回复太宰治的问题”
一栏后打了个标准的勾。
太宰治悚然地望了他一会儿:“……哎,您认识白延的上司中原中也吗?就刚跑过去的橙色头发的那个。
方不方便模仿他的语气来一句‘我认输了我是太宰治的狗’啊?或者模仿白延的语气来一句‘太宰治你别太狗了我迟早跟你同归于尽’也行——啊,您可能没见过白延生气的样子,就和那个吉娃娃被抢食时的汪汪叫差不多。”
国木田独步同样悚然地望了回去:“太宰先生,其实你已经单方面把他们两个都当成你的狗狗了吧?那你本人到底是想当狗还是想把别人当狗?”
——那头松田阵平和中岛敦几乎同时跑到了白延跟前,中岛敦抢先一步喊了出来:“白延姐我来帮你了!”
松田阵平在口头示好上被他抢了先机,只好在行动上努努力。
他转过身去对敌方势力摆出一副愤慨坚毅的神情来,中气十足地吼出一句“阿延我掩护你”
,话音刚落上方忽然拂过一道阴影,是一辆重甲车扫过他和中岛敦的头顶,正好砸到了敌方最后一辆越野车上头。
白延保持着双臂上举丢出重甲车的姿势转头看了他俩一眼:“哈?你俩刚才说什么来着?风太大了我没听清。”
敌方幸存者哀嚎一片,松田阵平和中岛敦沉默不语。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太宰治拎着一把阳伞拨开他俩跑到近前,将那伞往白延头上一撑:“你说你在阳光底下打了这么久的架就不觉得日头毒吗?唉,他俩也是的,我都跟他们说过就算只有白延一个人也能很快结束战斗,他俩还是非要跑到战场上来,还好没给你添麻烦……”
“嗯?”
白延被他带着往车里走,“喔喔,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们夜兔讨厌阳光这个设定了。
话说我打了很久吗?也没有很久吧?莫非我的实力比起两年前竟然退步了?”
她转头看了定在原地不动的中岛敦和松田阵平二人一眼,“唉,我竟然让他们担心了,我真的退步了?两年前我都是怎么打的架来着?”
松田阵平咬着牙低喝了一句:“……明明是他信誓旦旦地同我们说只有阿延一个人的话估计要打很久的!”
中岛敦呆呆地看着他们二人相伴离去:“其实,我好像真的没有太宰先生那么了解白延姐耶。”
松田阵平疑惑地问他:“此话怎讲?”
“我以前和白延姐一起生活过将近半年。”
中岛敦十分悲伤,欲哭无泪,“我的体术都是她教的——也不是没有过我被她轻轻松松单臂抬起的时候,但以前我一直自信地认为她举起我的时候怎么也得用上抬起一辆坦克的力气,但现在一看原来我还不如一个车轮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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