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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他如此想,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就这么朝晏暄走了过来。
自昨日从宁帝口中听闻这桩婚事之后,他还是安排晏暄闻言指尖一动,右手几不可察地抬起,但在下一瞬间就被他放了下去,甚至干脆将双手背至身后。
为表了然,他沉沉地嗯了一声,移开视线道:“我要去南庭司。”
南庭司是掌管南军中守宫卫士之地,位于皇宫的西南角,与宫门是两个方向。
好巧不巧,今日岑远进宫的主要目的就是去见蒋昭仪,而嫔妃寝宫正好位于皇宫西侧。
他忙道:“我去找母妃,一道走吧。”
晏暄嗯了一声。
为了避开日照,两人特意绕去了廊下。
只是这廊顶在挡住日光的同时,也收拢了路道的宽度,以至于岑远只与对方间隔半臂的距离。
偶尔有宫人走过,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袖子时不时受到一股微乎其微的阻力——那是蹭到了晏暄的衣袖。
方才那股酥麻感再次从四肢蔓延上来。
岑远不自觉舔了下唇,没有任何征兆地问道:“那时候你怎么知道我遇刺的?”
晏暄闻言双唇一动,不等开口就被岑远打断。
“可别说是因为宫里派了御医来。”
后者道,“你该知道的,娄元白都和我说了。”
晏暄复又抿紧唇,走了好几步后才道:“我在你府里安排了人。”
岑远淡淡回道:“哦。”
这会儿倒是晏暄主动朝他看来:“殿下不恼?”
岑远反问:“那如果我说我在你身边没有安插人手,你信吗?”
晏暄没答,但神情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那不就行了。”
岑远用一派无所谓的语气道:“既是彼此彼此的事,我又为何要恼。
再说,若是真要生气,我为何不直接动手,还要在这同你浪费口舌?”
晏暄道:“如此心照不宣的事,那又为何要问。”
岑远张口要答,却忽然愣住了。
——是啊,他为什么会问?如对方所说,互相在府里安插人手这种事情是他们、甚至圣上都心知肚明的事,大可不必如此直白地问出口来。
那他这是为何?岑远久久没有答话,让晏暄侧首朝他投来一撇。
他下意识地望回去,就见斜照进廊下的阳光落在晏暄身上,给他纤长的眼睫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几乎能让人瞧见眼底最深处的柔软。
岑远忽然醍醐灌顶。
原本,他以为自己今日所有的无措、拘谨、局促不安,包括这莫名其妙的同行和提问,都来自于和晏暄的这场八字还没一撇的婚事。
其实不然。
他只是不想再和晏暄形同陌路。
重生之后,他不想再走上一世的旧路,决意随心所欲,于是面对晏暄也不再刻意回避,不然昨日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跑去街上直接找人质问。
但即便如此,他似乎忘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晏暄并没有义务一直对他和颜悦色。
昨日的晏暄在给他上完药后就往后退的一步一直在他眼前浮动,而后来对方远远地站在晦暗和明亮的交界处,脸上的神情影影绰绰,透着他不曾见过的陌生,仿佛两人之间隔着的不是桌椅屏风,而是宽大到跨越了数年疏远的时光、跨越了一轮生死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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