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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煊乃是谋反之人,此事你我不可擅专,如今是太子殿下监国,当禀与太子知道。”
哪怕齐韫心急如焚,却不能在这种事情上犯错。
“是是是,当立刻禀报给太子。”
宗令也回过神来,倒不是无视太子什么的,而是太子不过是个十岁的半大孩子,一般政务都是四位辅政大臣辅佐处理,太子跟着学习,所谓的监国做决策,不过是个形式。
但皇权便是如此,再如何形式,程序却是不能错,否则一个罪名扣下来轻则仕途尽毁重则性命全失。
太子到底年幼,又没经过多少事,听了消息惊的脸色都变了。
所幸有四位大臣在,稳住了太子,彼此又尽快商议出章程,决策便立刻传达了下去。
齐韫虽不愿将乔墨与一个反贼联系在一起,可担心朝廷围捕中伤到他,不得不说明司徒煊离京前掳走了乔墨。
其他几位大人包括年幼的太子都露出一副恍然,毕竟自从司徒煊事败之后,关于齐楠、乔墨等人事,京城里好八卦的贵人们都多少有所听闻。
见此,齐韫心里更是恼怒非常,哪怕将司徒煊抓住千刀万剐了,但乔墨却再不能在京城呆下去。
或许也好,反正这个外甥从来不愿长久住在京城,京城总是太过于复杂了。
大结局
京城中暗潮涌动时,乔墨仍是不论白天黑夜都被囚于马车内,一路颠簸赶路。
乔墨虽然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但深知不能轻举妄动,若惹得司徒煊更为谨慎甚至将他捆绑起来,那逃脱的希望就更小了。
大约过了五六天,这天黄昏马车停了。
以往也有一两天停片刻的时候,多数是补给或者其他人歇脚,那些人虽训练有素从不说一字废话,但他耳朵灵敏,经过几天功夫确认,便从呼吸与脚步声上判断出这行人共有二十个。
他们装扮的是商队,一行四辆车,除了乔墨这辆是马车,其他都是拉货的大车,有四个赶车的车夫,家仆伙计有六个,另外十个人骑着马是护队的镖师。
本以为今天同样暂停一会儿就会继续赶路,谁知司徒煊却下了车,随后便朝他伸手:“阿墨,一路累坏了吧?今晚不敢路,你可以好好歇歇。”
乔墨心中微惊,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总让他更加警惕,虽未接受对方的手,却配合的下了车。
这时才看清所处的环境。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却在这路边矗立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看样子也很有些年头了。
这客栈外面也有几辆车,大堂里坐了两桌人,看样子都是行路的客商,暂作歇息吃了饭就要继续赶路。
他们这一行人进来还是很显眼的,但旁人也只是看看,这里虽只一家客栈,南来北往的客商却不少,只是不一定都会在这简陋的客栈打尖罢了。
早有人去安排入住事宜,少顷司徒煊就带着他上了二楼,进了走廊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很意外,这屋子看似简单,可床上铺设的被褥帐幔皆是崭新,茶杯衣柜也一应俱全,显然是提早就安排好了的。
也对,司徒煊既然忍了那么久才逃,怎么可能没提前筹划,但这一点让乔墨逃脱的可能性再度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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