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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幽寂冷清。

没有其他人来,积雪深深,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近,轻抚墓碑,坟前种了森森松柏,现在已有一人高了。

碑很冷。

她轻轻叹息,拿起竹扫帚扫了扫墓前积雪,扫得干干净净,半晌无言,呆了很久很久。

大抵是站久了,手脚僵硬,刚要转身,却结结实实地往前一摔。

结结实实被一双臂膀揽住,——或者叫做垫住。

  稚陵不发一言,冷眼看着缪老太太母女半晌,心道只怕她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与这母女上辈子无甚交集,却莫名其妙的沾了一身腥,委实可气。

缪老太太果然在她冷冷目光底下没有捱太久,就着急自己交待了:“姑娘,求姑娘在陛下跟前……”

稚陵似笑非笑地打断她:“求情?说好话?抑或是放你们一马?”

缪老太太忙不迭点头,卑躬屈膝,要多恭敬,有多恭敬,低声下气说:“姑娘大人大量,那日我们……我们不知姑娘的身份哪!

只是个小、小玩笑……”

她讪讪一笑,缪娘子她连忙也跟着附和:“是……是啊,奴家只是跟姑娘开个玩笑。”

稚陵冷嘲说:“玩笑?我这个人,开不起玩笑。”

说着便要关门,怎知又被缪老太太给挡了一挡,她着急道:“姑娘,算老婆子求你了!”

缪家母女压根也不晓得稚陵的身份,只是晓得开罪不起,昨日那事发生后,缪老太太提心吊胆一整日,生怕牵连到自己的荣华富贵,——退一万步说,荣华富贵若是失去也就罢了,只恐性命都要丢了。

稚陵不欲多言,心里一想到缪娘子不清不楚的那个传言,便如鲠在喉,气性儿上来了,啪的一声关上了屋门,把她们两人都关在了门外,心里恼恨想着,她们怎么还在她家里呆着,怎么还没走。

她扣上了门,听到有下楼声,又徐徐走到窗边去,黎明时分,下了雪,冬天的天色要明亮一些,洁白雪光中,可以望到院子里,一玄服男子正在练剑。

剑气萧瑟,划过时,雪风乍起,飘飘起了一层白而密的雪幕。

时过经年,即墨浔这个习惯竟然保持这么多年,委实难得。

这三十来岁的妇人立即叉腰叫道:“喂!”

稚陵蹙着眉,下了楼,迎面却先碰上了客栈那个堂倌,愁眉苦脸地说:“哎哟,姑娘,这下可糟了!”

“怎么了?”

稚陵扶着栏杆,掩下两声咳嗽,脸色又白了几分,她睁着乌浓的眼睛,微微歉意地笑了笑,“小二哥你放心,刚刚差点砸到那位娘子的事,我自会负责的。”

她说话声音温柔轻轻,像片风里絮一样不着重量,等说完,却不可抑制地又咳嗽了两声。

那堂倌压低声音,眉头却拧成个川字:“那位缪娘子可不好惹哩,她有人撑腰。”

稚陵又想起来前几天听来的零零散散的传言,说那妇人是哪位大人物的外室——但确实是她这次差点误伤了对方,对方占理,她便说:“既是我的错,不管她有没有人撑腰,总得赔她才对。”

他的剑益发萧瑟冷厉,从前还有许多花里胡哨的招式,看起来格外晃眼,现在通通都没有了。

堂中仅剩下了她和观主两人,观主才缓缓地开口:“薛姑娘的来意……贫道大约猜得到。”

稚陵不由得眼前一亮:“那,道长,有办法么……”

桐山观主捋了捋胡子,慈蔼目光落在她跟前,微微一笑,说:“有。

只是要花费些时间。”

稚陵说:“是配药!

?”

送不出去了。

昏烛摇晃,终于开口,嗓音沙哑:“不用追了。”

红烛烧到了尽头,噼啪爆了一下,彻底熄灭。

稚陵被声音惊到,抬起眼睛,朦朦胧胧中,船行江里的水浪声清晰入耳,她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怎么又睡着了。”

她近来格外困倦。

客船摇晃着,她望了一眼,似乎长夜将尽,心头意外一刺,不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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