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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面对那么多武功厉害的侍卫,她根本没办法逃,而且侍卫也已经替她准备好了一切,婆子和帷帽。
婆子会武功,服侍她也顺便监视她。
她戴上帷帽,没有人知道帽子下面是什么人。
李簪词试图拖延时间,“今日天黑了,能不能明早再走?”
“大奶奶放心,还没有人敢劫宁王府的马车。”
侍卫留着心眼,出京之前,曹公公便交代要远离番禺,如今在韶州,距离番禺不过一日路程,所以他们得快马加鞭往回赶。
至少要回到潭州了再休息。
李簪词被他们押送上了马车,她质问道,“既然是粮食的事情,宁王为何要派那么多人出来追我?若宁王真是为了粮食一事,要拿它们来作为证据定罪,直接找到李家的管家,把粮食拉走就是,购买凭证都在管家手里。”
侍卫道:“这是王爷的事,我们只管找人送到王爷面前。”
“你们这是强抢民妇!”
侍卫立即点了她的哑穴,“请大奶奶恕罪,回到宁王府,王爷会帮大奶奶解穴。”
李簪词发不出声,婆子安静又警惕地坐在她旁边。
马车摇摇晃晃地开始上路,婆子每隔一个多时辰,伺候她吃东西,并且开始劝说她。
“大奶奶聪明,这个时候了,也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
多少人想求泼天的富贵求不到,如今落到大奶奶头上,大奶奶应该珍惜才是。”
“大奶奶进了宁王府,虽然是妾,可宁王府没有女人啊,就大奶奶一个人。
等宁王妃入府了,也要两三年后,说不定大奶奶早就生下一儿半女,伺候王爷高兴了,升个侧妃不是问题。”
李簪词垂下眼眸,盘算着怎么脱身。
如果她脱身了,又该往哪里去?以魏以蘅这样的人,既然肯让近卫军来找她,定是一定要把她弄进府里。
她若是告到官府衙门,不会有人敢接魏以蘅的案子,说不定反过来说她不知好歹。
逃出去和逃不掉,似乎最后都一个样子。
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不管怎么样,至少先逃出去。
李簪词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推了推婆子,婆子问她要做什么?她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婆子说不认识字,拿了纸和笔出来,她在上面写想今晚上住一晚,睡个觉,已经好几日没有合眼了,明日天亮再赶路。
侍卫看了纸后,见已经到了汉阳,离番禺四五日的路程,再抄近路行四五日便到京城,知道小姐们身子娇贵,索性便找了家客栈住下。
李簪词下了马车,看到已经在汉阳,心知遇到贵人相助的事绝不可能了,自己必须得在今晚逃走。
侍卫们并不住客栈,而是散在客栈四周守住整个客栈,让婆子跟她进去。
这就是说,她即便从婆子手里逃走,还得从侍卫们眼皮子底下金蝉脱壳。
伙计登记了她们的伢牌,便带她们往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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