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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般,瞬间就让邢夫人下了决心,“我的儿,你既愿意这样,那我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她泪眼婆娑地搂了凤姐入怀,哽咽着道:“你说得极是,老爷胡闹完了不过就是挨顿骂,可剩下的罪岂不全让咱们这些娘们受了,我断不能让你也跟着叫人非议。”
邢夫人的话里带着几分坚定,听得王熙凤不禁心里一动。
她这婆婆,倒是比她那姑母有良心一些。
婆媳俩主意已定,便趁着贾赦还在家,一起往书房里寻他去了。
见到凤姐和邢夫人一起过来,贾赦还有些奇怪。
他这儿媳妇向来不怎么和大房亲近的。
“给老爷请安。”
王熙凤神态恭敬,举止大方得体。
贾赦看了很是受用,便笑着叫人上茶。
邢夫人坐下喝了口茶,心里却是死死捏着一把汗。
缓了好一会才有勇气慢慢开口,“老爷,您吩咐去找老太太讨要鸳鸯的事,我思前想后,又和琏儿媳妇商量了一番,觉得此事实在不妥,还请老爷三思。”
这话一出,贾赦的脸当即就冷了下来。
“不过是想讨个丫头,老太太岂有不准的,我看是你们懒怠开口的托词罢了!”
说着,他便随手拿起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砸。
额上的青筋冒起,明显是动怒了。
邢夫人被吓得立刻就不敢说话了,只悄悄瞥了眼凤姐。
见状。
王熙凤也立刻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随后便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茶杯轻轻放下,起身福礼笑道:“老爷息怒,母亲为着老爷的事急得白发都冒出了两根,又怎会不肯助老爷成事呢?”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只是老爷是在外头做大事的人,自然不知内宅的情况,咱们老太太年岁越高,对身边这些丫头们也是越发依赖起来了。”
“说句难听的,便是我们这些日日去请安的儿孙们,恐怕都比不上那些丫头们对老太太的用处大。”
闻言。
贾赦不耐地冷哼道:“伺候主子本就是这些下人们该做的,这有什么可说道的?”
“老爷的话极是,只是一个用久了的好奴才也是不易找的,鸳鸯伺候了老太太十几年,这份信任和依赖便是旁人比不了的。”
“老太太如今年纪大了,最见不得的就是分离。
鸳鸯虽是个丫头,可到底是打小就跟着老太太的。
若是老爷您骤然将鸳鸯要了去,岂不叫老太太心里不舒坦?何况老爷一向是最孝顺不过的,想来也不愿老太太身边没有得力的人伺候着。”
见贾赦的神色有些松动。
凤姐又继续缓缓道:“退一万步讲,便是老太太将鸳鸯赐给了老爷,那后面老太太若是离了鸳鸯不习惯,有个什么闪失,咱们大房这边岂不叫人说嘴?”
“丫头事小,老太太事大。
这鸳鸯原也不值什么,能得老爷的青眼那也是她天大的福气,只是这丫头眼下是老太太身边最得力的人,只怕老太太房里若离了她难免要出乱子的,因此还请老爷三思。”
说完,凤姐便垂眸侍立。
等着贾赦做决定。
若是他仍要恣意妄为,便只好请贾母来亲自教导这个儿子了。
屋里瞬间就静了下来。
一旁的邢夫人早已被凤姐这番话说得心悦诚服,心道她这儿媳妇的口才和胆量实在都是一等一的好。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老爷若是还听不进去,那可真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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