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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京城,想立威也能随便了。”
钱氿笑着指一指肖丰。
“好,五日内定有结果。”
肖丰咬着一根骨头点点头。
“还有你,我离队之后可全靠你了。
前后军分队、装车、储备的情况你都熟悉熟悉,我不在时你盯着些。”
韦祎想想,“若是郑予哪根筋不对了你也拉住他。”
“我的天,您就交给他一件事,扔给我这么多事?”
“嗐,都一样,都一样。”
韦祎认真地吃着饭,装作听不见。
头疼的事情已经从自己这跑到钱氿那里了,浑身畅快。
钱氿并不会真的为此着急,他问:“只让我管着郑予?您要带走周冲?”
“对,我一个人搞不定,你们两个得留在这替我坐镇,郑予是个大嘴巴,带上他就甭想保密,其他人更是不靠谱,只剩周冲可以带。”
“那您得好好跟他谈谈,做好心理建设,防着他紧张过头又是发烧又是上吐下泻的,池勤大哥都要为他愁死了。”
钱氿扁嘴。
“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大事,有大事池勤会不告诉您?咱们那城防军能有什么大事?那小子一身好武艺,临时抓抓贼什么的也不掉链子,但只要把什么事情托付给他,他就紧张过度。
就比如派他做代表去参加比武,明明对手就是个凑数的,他上场前紧张得吐了几回,打斗时一手冷汗搞得武器脱手,自责好几个月。
从此之后我们就不让他再受这个罪了。”
“还有这事?”
大小比武常常有,每年最盛大的是禁军主办的那个全军比武大会,遇上个什么节庆日子,城防军的几个营也会搞联谊比武当消遣。
“我说为什么不见他去比武,都是郑予去,明明郑予打不过他。”
“对了,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们该试的方法都试了,池勤是能劝的话都说过了,肖丰给他搞特训,还把郑予拉来挨他的打,都没用,寻思着您也不会有别的办法,没必要报您。”
被人说了没办法,韦祎仔细一想,“你说得对,换了我也没办法。”
“所以说,您有大事交给他,您也做好准备吧。”
“背后言人长短!
你有这时间不如发愁你自己的事。”
肖丰终于有机会挤兑钱氿了。
“我有什么可愁的?不就是护好国礼,跟庞仁和曲喆搞好关系吗?难得住我?你觉得难得住我?”
钱氿冲着肖丰拍拍桌子。
“倒是你,让你去试试人家的身手,若是真有什么高手跳出来揍你一顿,丢了中郎将的面子,才是对此行不利,发愁你自己吧!”
钱氿反唇相讥。
然后立刻问韦祎:“中郎将,我说的对吧?”
不等韦祎答,肖丰立刻反击钱氿,“我发愁,怎么可能?是高手好,那就更能赢了。”
说完这话,肖丰似乎是脑补出了和高手过招的场景,忽然兴奋起来,气息外放,看韦祎时眼睛都闪闪发光,好似要出一拳打到韦祎脸上一般。
韦祎悄悄往后撤了撤凳子,感觉自己像是两房姨太太吵嘴时坐在中间的老太爷。
嗯,他此时也确实正坐在钱氿和肖丰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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