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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宇不急,霍沅皓急。
她淡然道:“早教为宜,五岁正是启蒙的好年纪,再拖恐怕落后于人。”
霍容恺闻此,亦觉有理。
霍修宇将来要承袭侯爵,提早启蒙并无坏处。
连他都险些忽略,谭羡鱼心思细腻。
他欣慰地望向谭羡鱼,语气温和:“就依你的意思办。”
谭羡鱼眉间细微地皱了皱:“但我与霍修宇向来不亲近,此事还是侯爷与他商议为佳。”
霍容恺二话不说便答应。
毕竟是亲生骨肉,自当亲自上心。
起身欲行,又戛然止步:“今日枝枝身体不适,未能前来问安,非故意为之,请勿介怀。”
此事本是司南枝失礼在先,若谭羡鱼存心刁难,司南枝难以辩驳。
闻言,谭羡鱼眼神略显诧异。
好好地,为何向她解释这些?但谭羡鱼依然点头:“无妨。”
霍容恺这才安心离去。
霍沅皓随即整理妆容而来。
又过许久,霍容恺面沉如水地出现。
他满脸的愤怒昭然若揭,满腔怒意难以忽视。
他大步上前,沉声说:“你带……他去吧。”
言毕,霍容恺拂袖而去。
他疾步返回熏风院,对着还没起床的司南枝,罕有地发了脾气:“你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
望着霍容恺怒容满面的背影渐行渐远,抱琴满脸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呢?”
霍沅皓也跟着眨巴了几下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谭羡鱼寻求答案。
谭羡鱼轻松地摆了摆手,道:“随他去吧,反正我们也没招惹他生气。”
责任自然轮不到他们来担。
抱琴细想之下,的确如此。
于是她说:“夫人,准备带回的礼物都已收拾妥当,奴婢已经吩咐他们在外头等候了。”
谭羡鱼轻轻颔首:“那我们出发吧。”
一行人遂即出门,登上宽敞稳实的马车,沿途直奔侍郎府而行。
两家虽同处京城,却一南一北,往来一趟需得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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