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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不了剑,握不了笔,说不了话!
突然他浑身起疹子,红彤彤的冒了一身,痒得他直挠,各种疼痛齐发。
鹤承渊:“太长宗主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手里搅动并未停止。
“忘了同宗主说,你口中说言上不了道的小宗门,是药谷。”
太长宗主两颗眼珠子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药谷!
他们费尽心思想要巴结的药谷!
他颤抖着手,指向鹤承渊,气急攻心,一口乌血喷在盘上。
鹤承渊继续幽道:“盟有盟规,不可伤及盟友,雨天路滑,太长宗主下次走路可得当心些……”
他笑着转刀,“……别再把手摔坏了。”
碳滋滋滋烧个不停,火星子冒着。
“宗主见多识广喜欢指点人。”
他猛然拔刀,明光下的脸溅上血迹,“可惜了,我不太喜欢别人的指点。”
“宗主不如日后都不要再说话了。”
他起身提起炉上烧得滚烫的茶壶,太长宗主见状不对,朝门前跑,还没两步,肩膀遭人抓住往回一甩,“咚”
一屁股狼狈摔在地上。
鹤承渊一脚踩在他胸口,滚烫的茶水就这么往下慢悠悠的倒。
“我是个瞎子,找不到位置,宗主可得自己接着。”
脚下加力,踩断太长宗主的肋骨,疼得他一口血喷出,水顺势倒进他的嘴里,整张嘴滚烟直冒。
茶水倒完,鹤承渊又颠了两下,把最后几滴倒尽,他的腿被两只抖得不成样的血手死死抓住。
“宗主可喝饱了?”
烧黑的银壶脱手,烫底砸在太长宗主鼻梁上,脚下之人抽搐,双手在空中发抖。
“待我一会儿看看,太长宗有多少弟子。”
鹤承渊收腿转身走,没两步一只手扯住他的衣摆,太长宗主张着血盆大口几乎祈求的跪在地上。
“宗主有话要说?”
“宗主想说什么?”
太长宗宗主指着自己烫到合不拢的嘴,一声呜鸣都发不出来,鹤承渊拎起长袍一甩,将人掀一边去。
“宗主不说话算了?”
他转头走到碳炉边,一刀挑开面上的网,碳火翁升。
“雨天路滑,宗主可记住了?”
膝盖在地上爬行的声音,逐渐靠近,太长宗主眼里除了恐惧外,还有恨意,无声无力的恨意。
他扒在鹤承渊脚边再次扯住他的衣摆,头打鼓似得点个不停,可惜站着的人蒙着黑绸,是他口中所言的瞎子,看不见回应,此时此刻倒是不敢再骂瞎子了。
鹤承渊抬脚又将人摁趴在地,他蹲下身,烧烫的刀锋贴在太长宗主脖子上,脆弱的脖子皮肉薄,烫得人哆嗦,刀尖一点点往上压进他嘴里,抵住他的舌头。
“我的药引,在她失去作用之前,谁动她,都活不了。”
他笑得令人寒颤,“毕竟,我不想做瞎子。”
“你可知了?”
这回刀倒是感受到了他的点头。
鹤承渊走到旁边,提起另一壶烫水浇在弄脏的刀上,火滋啦啦的响烧着刀。
地上的人仓皇往外爬,才推开门缝,又撞见一件衣袍,宋安站在门口,看了眼屋里血腥场景,一把揪起太长宗主的后领,拖到另个暗角,几位弟子受宋安的令已等待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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