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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骸血尝够了滋味,微微仰起,心满意足笑道:“我觉得你舌头也没特别长啊,又软又滑的。
再给我吃一口可好?”
见贺延玉闭目躲避,尽情欣赏她软弱的挣扎,又硬得少妇娇颤难当,俯身继续冲刺。
贺延玉是渔阳有名的咬舌子,舌尖发音不清,说话含混,又称“半语子”
。
通宝钱庄家财万贯,岂有嫁不出去的女儿?
贺延玉品貌无双,性情温柔,识者无不满口交赞,无奈世家大户婚配,总不想诞下的子嗣也有是咬舌子的风险,充作嬖妾自是不妨,明媒正娶却不免犹豫。
堂堂“北域第五绝色”
,也只能嫁给陆绍先这种货色。
贴面交合的姿势插入更深,贺延玉被干得粉颈昂起,莹白的颈侧绷起青络,大张的檀口不住酥颤,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无力推拒的小手攀住侵犯者臂膀,纤指连油皮都抓不破半点。
尽管樱唇白惨,用看的都觉寒凉,玉靥、胸口乃至被魔手抚过的每寸肌肤却泛起瑰丽桃红,无比淫艳,足令无声胜过放浪呻吟。
也可能是被方骸血踩着了“咬舌子”
的痛处,再不肯吐出字句。
“哈、哈……唔……啊……啊……呜呜……啊……”
巫士良没想过单调的气音喘息,也能如此销魂,眼见玉人娇弱扭动,泫然欲泣偏又难抵膣中快美的模样难绘难描,目中直欲喷火,差点错过在花厅另一端上演的香艳奇景——
身无寸缕的死海血骷髅顶着山魈面具,跨骑在一名布裤褴褛、形销骨立的男子腰间。
男子双腕缚着铁链,末端以钢锥分钉于粉壁两头,将他固定成双臂大开、两腿摊坐于地的“大”
字形,精赤的上身遍布拷打的痕迹,依稀看得出原先身板结实;下半身仅着一条破烂的裤头,裤腰被解到血骷髅臀下,须发蓬乱的脑袋软软垂在胸前,随赤裸艳妇烈马般的扭腰,晃似断线傀儡,既然昏迷不醒,腿间物自是软虫一条,毫无威胁。
不看还好,瞧在巫士良眼中,顿时火冒三丈,比方骸血肏了他垂涎已久的贺家大小姐更难受。
“兀那贱妇!
你宁可便宜路边的乞丐,也不给道爷尝点甜头……可恶!
可恶至极!”
饶是如此,巫士良却无法移开目光。
剥除血一般的华贵红裳,血骷髅的胴体远比他想象中更惹火:
与贺延玉一般高头大马,肌肤白晰,血骷髅浑身上下无半分余赘,紧实的肌束线条直若百锻缅钢;宽肩巨乳自不待言,更难得的是那蛇一般的腰凹,棱峭分明的腹肌从乳下一路延伸到芳草萋萋的耻丘;大腿结实得令人咋舌,又复有惊人的修长修饰曲线,武者固见其虬,纯以男人的角度,也绝对是罕世的尤物。
贺延玉若是弹松了的轻软棉花,血骷髅便是拆骨撕肉的舐唇母豹,男人明知会死,却难抵挡这天地间至大的诱惑。
血骷髅在男子的胯间滑动臀股,未几即传出“唧唧”
的浆腻声响,如兰如麝、鲜烈微膻的湿濡异嗅漫出,巫士良省起是淫蜜的气味,不得不弯下腰,以免支起的裆间出丑露乖。
(……天杀的淫妇!
就知道馋道爷,哪天落到我的手里,教你知道厉害!
)
忽听“唔”
的一声,女郎坚挺乳球间的鸡窝头动了一动,铁链铿啷作响,应是男子醒了过来。
人的本能永远先于智性,大腿上那臀股的丝滑触感、淫水的骚浪刺激,混着美妇人诱人的体香,更别提两只尖翘的浑圆雪乳在眼底晃荡,男子的雄性反应抢先苏醒,血骷髅“呀”
的一声尖叫起来,吃吃笑着,口吻渐似癫狂:
“硬起来了……好硬……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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