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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好舒服!”
雪臀急摇,前后摆动的幅度极小,却是以外阴摩擦阳物之余,更试着将杵尖套进小小的洞里,鱼唇似的两瓣妙脂擦勾着迅速膨大的肉菇,越套越深又不住扞格错开,带来强烈的摩擦感。
两人几乎是同时长嘶一声,忍不住仰头,钉于粉壁的铁链被扯得铮??急响,男儿终于清醒过来。
“这里是……是你,妖妇!
你……你做什么!
放开……放开我!
放开我!”
中气不足的声音嘶哑如磨砂,巫士良却越听越耳熟,满腹狐疑:“难道……是他?”
只觉难以置信。
另一头原本快喘不过气的贺延玉娇躯剧震,身上方骸血“嘶”
的一仰头,眯眼蹙眉,美得嘴角扬起:“好、好紧……你挺能夹的嘛!
还说是死鱼?”
冷不防身下玉人奋力扭转,循声爬前,含混不清地叫道:“相公……相公!
啊啊啊——”
娇唤未落,又被一把抓了回去,就着母狗般翻身翘臀的艳姿,从股后被重重插入。
贺延玉臀如堆雪,无比松绵,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左臀底侧有颗黑痣,更衬得臀肤晶莹若白璧,玉润珠圆,令人爱不释手。
两瓣绵股裹于裙中不见日光,肌肤较头脸指掌更娇弱,明明没怎么用力,落指处却大泛酥红,东一片西一片既艳且淫,瞧得男儿兴奋起来,更加大耸大弄。
贺延玉咬唇呜咽,指尖快掐进厚软的地毡里,受伤似的粗息比寻常女子更娇更柔,满是被奸淫的无助,听得人血脉贲张,复有小鹿般的呦呦哀婉,分外惹怜。
花厅两头隔着桌椅扶几之类,当中影影绰绰,两人一趴一坐本就瞧不清,声息既闻,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男子拼命挣扎起来,听方骸血淫语调笑,心头沉落,恨声道:“恶贼!
你做什么?有本事……有本事冲我来,欺负女子算什么好汉!”
忽弓腰拔背,支膝立起,欲将腰间的血骷髅甩落!
赤裸艳妇嘻嘻一笑,两条长腿扣于男儿的腰背,足胫一剪,牢牢锁住,宛若蛛足,丝纹不动,交缠的肢体瞧着滑稽,又诡异到令人无法笑出。
方骸血奋力挺动腰肢,狞笑道:“陆师兄,你干我的女人,我自然也干你的女人,谁也不欠谁!
你做甚,我便做甚,如此简单的公平,你们这帮名门高弟就是不懂。”
巫士良心中一动:“果然是他!
但为何方骸血管他叫师兄?”
男子眦目欲裂,“匡啷!”
一扯铁链,嘶叫:“延玉!
你别怕,我来救你了!
延——”
忽觉气闷,腰间激痛,如遭巨蟒缠绞,莫说真气,连空气都吸不进半点,颓然跪倒,眩人的裸体美妇却稳若盘石,仿佛生在他身上。
陆明矶是贺延玉二婚招进门的赘婿,其师天痴上人乃是公认的渔阳武林第一高手,据说陆明矶已尽得真传,虽然双臂被制,兼受拷打多日,体虚力尽,一身修为仍在,血骷髅能以双腿绞得他断息跪地,绝不容小觑。
巧的是:陆明矶也出身跃渊阁陆氏,因资赋过人,才被天痴带往锭光寺栽培,自小剃度,已绝尘缘,与父母家族都断了联系。
若非如此,贺延玉往昔在陆家时,排资论辈,陆明矶得喊她一声“堂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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